“过来,跟你叮嘱下这位小朋友的日常护理。”贺女士冲他招招手。
霍周一脸警惕地看过去:“干什么。”
“他现在不能洗澡。”贺女士说,“你要每天给他擦一遍身。体,就算到时候拆掉石膏,洗澡的时候你也得在旁边看着,避免出现意外导致二次损伤。”
“擦什么?”霍周以为自己听错了。
“身。体。”贺女士重复。
“我在旁边看着他什么?”霍周把耳朵凑过去。
“洗澡。”贺女士说。
霍周:“…………”
倒也没必要这么给你儿子创造机会。
“过了。”他扯着贺女士的衣服往旁边拽,“妈,真过了。”
“天地良心。”贺女士举起双手,“我是医生,真的不会拿这些事开玩笑好吗?”
“不是……”霍周还想辩驳。
“白天那仨小孩来擦也行。”贺女士说,“也不是非你不可。”
“你还是不是我亲妈。”霍周皱眉。
贺女士无语:“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就礼貌性拒绝一下。”霍周说,“别显得你儿子好像头饥。渴难耐的饿狼。”
“那你给人家衣服撕了。”贺女士冷飕飕看他。
“……意外。”霍周揉揉鼻梁。
送走贺女士之后,他又深呼吸几口气。
确保面色重新回到那副性冷淡之后,他才出门打了盆温水回来。
“其实刚才医生的话你不用往心里去。”郁时南好脾气地说,“我自己擦擦就可以。”
霍周说:“你自己怎么擦?要我把水盆放在桌上吗?你不怕碰倒?”
郁时南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霍周将病床隔帘拉好。
“……那麻烦你了。”郁时南略微活动下刚拔过针的手腕,然后将最后一点蔽。体的衣物脱掉,丢在一旁。
霍周的神情随着他的动作出现一瞬的慌乱。
没事。
又没碰到。
霍周将毛巾拧干,开始擦拭起郁时南光。洁的背部。
温凉湿。润的触感自上而下掠过。
本就亲。肤的毛巾,在霍周过分轻。柔的动作下,让郁时南恍惚间产生了正在被一支蘸水的毛笔描画身。体的错觉……
好。痒。
郁时南绷紧身体。
好漂亮。
霍周眼睁睁看着那对蝴蝶骨更加明显的凸出来。
“好、好了吧,霍同学?”郁时南难耐地问道。
“啊?”霍周回过神,“哦,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