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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说的换人就是……”我忍不住说道，“换个换装版本的自己进来？”
不仅换上了商务西装，就连头发都换上了更长的金色假发。
之前，他的金发总是带着点卷，因为我说过小卷毛很可爱。
现在戴着的金色长发倒是直得很，和金丝眼睛相得益彰，给整个人增添了不少商务气息。
“所以你现在是在……”我忍不住挑起眉毛，“cosplay商务版本的你自己？”
这样就算……换人啦？
不得不说，商务这两个字和天真任性，被家里宠大的金双玉完全不搭。
但是……
我忍不住上下打量起他。
不得不说人靠衣装，现在穿着西装，戴着眼镜，头发整齐的他，看起来竟然真的有了几分成熟的商务气息。
似乎是长久的沉默让他有些不耐烦，直接走到化妆桌前，倚靠在桌沿边。
有力的双臂反着撑在桌子上，衬托出手臂上漂亮的肌肉线条。两条修长的腿交叠着，显得整个人更加高大。
……好陌生的感觉。
小玉在我面前总是会尽量低头，缩腿，或者干脆埋进我的颈间，眨巴着眼睛仰视我，以此来让自己显得更小，更可爱一些。
像这样在这种逼仄空间里，毫不挽留地释放出自己很强大信号的小玉，真的很少见。
“……你到底是想干什么？”我狐疑地问，“直接摊牌吧，我不想继续绕弯子了。”
“真好，亲爱的，我也不想。”金双玉开口，仍然是我熟悉的用词，但语气却冷静地可怕，就好像在刚刚短暂的换衣时间里完全调整好了心态。
“那么就直说吧。”他把手从桌子上抽了出来，一步一步地走到我面前，“亲爱的，麻烦你就继续待在这个房间里，夜晚降临的时候，我会给你注射足够你失去意识的药剂，你不会感受到半分痛苦。”
“……”我听到自己的呼吸凝滞了半分，“你的意思是，你还是决定帮助他们杀死我？”
与平静的表面不同，我的内心波澜万丈。
怎么回事？刚才小玉心态的波动明明是真实的啊？！
我甚至以为自己快说动他了，怎么换了一件衣服，态度就突然变成这样了？！
他突然俯下身，不由分说地摸上了我的脸。
这是从未有过的抚摸，轻柔的，亲昵的，却带着些怜惜。
“别害怕，亲爱的。”他把脸凑到我面前，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漂亮的脸蛋一如往常，“我会陪你一起死的。”
我很明显地抖了一下。
“我吩咐好了，他们打算怎么对你，就请怎么对我。”他在我耳边笑着，声音冰凉，“虽然没法如我所愿的那样，把我们的骨灰一起拌着当新婚喜糖送给大家品尝，但也算是一起死了。”
我的心如坠冰窟。
“金双玉，”我的声音颤抖，“你真的疯了？”
“我没有疯，”他表情天真，带着点野蛮的疯狂，和我靠得极近，冰凉的眼镜都擦在我的脸上，“我只是觉得，既然我们没能一起相爱，那至少能一起死吧。”
怎么回事？刚才那一瞬间，他到底思考了什么？还是和谁交流了？
怎么真的像换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