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找了,老实点,把屁股养好才是正经。”钟燕行上好了药,提醒他,“这两天不准再有性。生活了啊,你这朵小菊花要是不想裂开,就给我老实一点,按时涂药,好好保养。”
汪白很想问钟燕行他该如何涂药,如何保养,他的爪子再怎么也伸不到屁股后面啊!
钟燕行却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该如何涂药。
他将粉末状的药物倒入盘中,冲狼末招了招手。
汪白正疑惑这些粉末是什么来头,而在他苏醒之前,已经旁观了许久的狼末则伸出舌头,将粉末卷入口中,开始为汪白上药。
粗粝的舌苔和带有颗粒感的粉末,在敏感的地方碾磨。
要,要命了!
汪白惊呼出声,他想躲避狼末的服侍,身体的状况却不允许。
狼末上好了药,又蹭了蹭汪白的脸颊:“这个东西对你有好处,你不要抗拒它。”
汪白:“……”
他是抗拒药粉吗,他是抗拒狼末的舌头!
某些不堪的画面涌入脑海,他耳尖抖了抖,把脑袋埋进两只爪子里。
没脸见人了啊啊啊啊!
钟燕行摇头失笑,他知道汪白脸皮薄,也不再逗他:“放心吧,我跟你师兄都没看,有什么好看的,我俩看各种资料片早都看腻了好吗?”
汪白:“……”的确,哪怕是他,也看过不少动物繁殖的视频乃至现场版。
对了,他们就这么霸占人家的场地,还咬伤了两只雌狼,原厂长会善罢甘休吗?
他担忧地看向钟燕行,老师在学术界的名气是很大不错,但这不意味着能在各种方面开特权。像这种和老百姓的纠纷,特权也管不到这上面来。
他还是找到了平板,写道:“原厂长会找您麻烦吗?”
钟燕行冷笑一声:“他找我麻烦?我没找他的麻烦就不错了!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本来就是他有错在先,不按照合同办事。即便他要告我,我手里握着合同,也没什么可怕的。你还有闲心担心我,以我的人脉,找个顶尖的律师不过分吧?咱也不说什么黑的说成白的,就实事求是这么简单的要求,难道律师还办不到吗?”
汪白点点头,彻底放了心。
原厂长着实可恶,要不是他自作主张给狼哥下了催。情的药物,他也不会落到屁股开花的境地。
回到大兴安岭,钟燕行问汪白要不要他留下来陪护几天,他连忙摇头,他现在只求老师赶紧离开这里,让他自己静一静。
钟燕行知道汪白此刻的心情,忍着笑摸了摸他的狗头:“好啦,当你做出跟狼末在一起的决定时,不就早该料到会有这一天?只不过这一天来得太快,你还没做好准备而已。”
汪白偷瞄了一眼狼末,狼末正在看他,见小狗的眼神向他飘过来,立刻给予热切的回应。
不得不说,狼哥的确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恋狼,就是那什么的时候慢一点,不要对他那么粗暴就好了。
狼末要是知道小狗的心思,肯定喊冤。
他会那么迫不及待,大半的原因都在催。情药物上,如果是正常情况下,他一定会更加温柔,更加耐心。
钟燕行不放心汪白,以汪白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很难自己走回去。
而他现在的体型,如果狼末要叼他回去的话,很有可能伤到他的皮肤。
“要不我抱你回营地?”钟燕行问他。
汪白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求求了,让他自己走吧!
这是他最后的一点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