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四周黑漆漆的已是午夜时分,费沁源在一阵浑浑噩噩中醒来。
她从地毯的样式中分辨出自己还趴在周诗雨房间的地板上,狼狈的身体上显然还留存着昨晚战后的痕迹——断掉一根肩带的胸衣松垮垮地挂在肩上,一只脚上的白色丝袜被撕扯得破烂不堪,除此之外费沁源身上新增的衣物是披了一件半袖的棉质白袍,可能是某个心软的队友怕她趴在地上着凉才给她穿上的。
费沁源尝试着爬起身来,无奈眼前一阵头晕目眩,稍作镇定后费沁源才发现自己脖子上箍着皮质的项圈,通过细长的锁链拴在了桌脚上,真是屈辱啊,原来自己像只小狗一样被拴在地下。
后庭传来肿胀感同样令费沁源不适,活动一下括约肌便发现:原来昨天晴意农农用酒瓶奸淫完费沁源的身体之后,索性将瓶子留在了费沁源的肛门里,整个酒瓶便像宠物尾巴一样插在源源屁股后面,一时之间还没有能力将其取出。
房间中主要的光源来自卫生间里斜照进来的暖光,费沁源趴在地上重新审视了一下房间中的情况——昨天房间中显然是进行了一场大淫趴,尽兴后的少女偶像们胡乱地躺在床上或者沙发上相拥而眠。
离费沁源较近的这边沙发上,一位妙龄少女裹着毛毯蜷身侧卧,鼻腔中传来匀称的呼吸,从她美丽的面容上不难看出她就是房间的主人周诗雨,看来她将大床让给了同伴,自己选择睡沙发——当然她肯定不是孤身一人,从周诗雨旁边沙发凹陷的形状来看,显然有人曾陪她依偎着入睡,那人想必是王奕吧,可是王奕现在去哪儿了呢?
就在此时,卫生间中传来一阵冲水和盥洗的声音,随后王奕清瘦的身影从卫生间中闪了出来,她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睡裤,赤着脚小心地往沙发走来。
突然地下的一只手握上了王奕瘦削的脚踝,这可着实把王奕给吓了一跳,她完全没想到费沁源会突然拽住自己。
“王奕……帮帮我……”费沁源努力地欠起上身,攥紧王奕的脚踝,这可是当前房间中她唯一能求助的对象了。
“喂!你不要乱来哈!我绝不能私自放你!”王奕试图抽离自己的脚,可是整个小腿都被费沁源紧紧抱住了,属实难以抽身。
“好王奕,看在我们以前的情分上,就帮帮我吧!”费沁源仰着脖子,瞪着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像只乞求主人的小狗一样扒拉着王奕的裤脚:“不用放源源出去,先帮源源把后面的酒瓶拔出来好不好,卡在里面难受极了……”
毕竟王奕和费沁源早期可都是336“奕戚瑶源伞”小团体的成员,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彼此才走散了,王奕和费沁源作为五人组中唯一还在团的成员,还是有之前的感情基础在的。
王奕不忍费沁源可怜兮兮的样子,又担心她胡闹的声音会把他人吵醒,只得叹了口气,答应了对方的请求:“好,你别乱动,让我来!”
王奕撩起搭在费沁源臀沿的袍子,握住那瓶插在源源屁眼中的酒瓶,酒瓶被收缩的括约肌夹得久了,还挺稳固,王奕深吸一口,气腕上加力,只听得“啵”的一声,酒瓶像活塞一样拔了出来。
这一拔不要紧,费沁源的后穴中早就灌入了一整瓶啤酒,到这个时分仍有未吸收的液体翻涌出来,再由于费沁源的菊花口撑开了半晚上,现在难以完全闭合,以至于残留的啤酒像个泉眼一样“咕嘟咕嘟”往外冒。
“啊!不好!”王奕扔下费沁源,拉开柜子一阵翻找,很快便拿回一个小肛塞给费沁源塞了进去,这才止住回涌的液体,王奕一边按着肛塞一边安慰费沁源:“浣了肠之后是不能一下子拔出塞子的,得让括约肌慢慢地适应放松才行。”
费沁源趴在那里任凭王奕摆布着自己,没想到对方的经验原来这么丰富,心中升起了无尽感激。
“喂!你们两个!鬼鬼祟祟地干什么!”一个柔弱的声音严厉地说。原来周诗雨被身旁的动静给惊醒了,她裹着毛毯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原本蹲在费沁源臀后的王奕“蹭”地一下站直身体,腰杆儿像个士兵一样挺得笔直:“没……没干什么……我只是帮源源……呃,给费沁源把酒瓶拔出来了!”
“真的?”周诗雨刚睡醒的容颜还是那么美丽,她眯起眼睛脑袋微侧,用警觉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只见王奕身上的睡衣睡裤十分完整,费沁源的身体大部分也被外袍所覆盖,一时之间看不出两人有偷偷苟且的迹象。
周诗雨曾经听过厕所瓜,传言早年间费沁源曾经追过王奕,没追成才退回普通朋友的,尽管王奕对此事矢口否认,但结合费沁源喜欢谈T的惯例,这种事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因此周诗雨一直对弈源的关系心存警惕。
不过眼下没有发现任何端倪,周诗雨便吩咐王奕:“把她给我牵过来吧!”
“是!”王奕将拴在桌脚上的链子解下来,拉着费沁源来到沙发前,将链子递到了周诗雨的手中。
费沁源像只狗一样被牵着爬行过来,跪趴在周诗雨面前,用眼睛的余光偷瞟沙发上的美女:只见周诗雨裹在毯子之下的玉体再没穿别的衣物,她通体雪白,双手交叉揪住肩上的毯子,堪堪掩住胸前一对娇俏的乳房,两条玉腿交叉起来翘成二郎腿,摆成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问你!刚才是在勾引我家王奕吗?”周诗雨狠狠地拽了一下链子,扯着费沁源的脖子拉了过来。
“没,没有……公主明鉴……她除了帮我拔出体内的酒瓶,没有再干任何其他的事情!”费沁源被脖子上的项圈勒得喘不过气来,身体不由自主地被拽到了沙发沿前,磕磕巴巴地解释道。
“我怎么看你们两个都好像有一腿的样子,平时背着我没少眉来眼去吧!”周诗雨俯过身来,一只玉手轻轻拍了拍费沁源的脸庞,手上的力道完全不似打耳光杀伤力那么大,但是侮辱性极强,完全是上位者调教阶下囚的姿态。
周诗雨笑语盈盈的样子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让费沁源的额上冷汗涔涔,不得不屈居于对方的淫威之下,任由对方拷问:“天地良心!我费沁源发誓,自进团起到现在,从没对王奕有过任何非分之想!”费沁源信誓旦旦地说。
“哦?怎么向我证明呢?”周诗雨卷起自己的一缕发梢绕起来,轻描淡写地问。
怎么证明?
费沁源都快气哭了,自己没有做的事情还能怎么证明呢?
事实上,这便是周诗雨的调教技巧,她通过言语的引诱让费沁源陷入了自证的怪圈,明明自己没有罪过,却被迫产生自我怀疑,然后开始自我有罪论,最终彻头彻尾地接受对方精神控制。
“想赎罪的话,就乖乖地给我当牛做马!让本公主开心了,自然会放过你!”周诗雨继续引导道。
“是,是!公主大人!源源都听你的!从现在起,吩咐我做任何事,源源都会做的!”费沁源竟如走火入魔一般,跪在地毯上“哐哐”地磕起头来,显然已经被高贵的女王控制得彻底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