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调配kV的哥哥也离开了,罗科索夫家就剩下我一根独苗了,所以我誓,将来要攻入普罗色尼娅,要当面质问那个狗皇帝,为什么要动侵略战争!
“到时候,我会把你们的仇,也一起报!”
说罢王忠猛的转身,注视着信使,一字一顿的说:
“我保证!”
信使坐起来,用袖子擦拭眼泪,一边擦一边嘟囔:“我该怎么向国家军高层报告?我该怎么向海尔曼报告?”
王忠:“海尔曼?”
波波夫解释道:“梅拉尼娅抵抗组织事实上的领袖,你可以视作‘作战行动司令官’。”
王忠:“作战行动司令官?一个抵抗组织,除了作战部门,还有其他的部门?”
“似乎是这样。”波波夫耸了耸肩,“顺便,他们内部的派系林立,各自为战,只有这个海尔曼说话各派都听。”
王忠:“他们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起义了?那不是注定失败?”
波波夫:“实际上我们也派人告诉这位海尔曼,不要起义,等待我们解放梅拉尼娅国土。”
王忠沉默了几秒,摇头:“那只能尽快完成左勾拳,再转向西了。”
巴甫洛夫立刻反对:“不,完成包抄之后我们需要休整。”
敌人溃退建制全完蛋需要时间重整,安特军作为进攻方,也不可能在攻击途中一直保持建制完整,实际上随着作战的进行,所有部队的指挥通联能力都会下降。
为了表现这种情况,后世的战略游戏里才会采用组织度的概念,进攻方也会消耗组织度,需要找时间休整来恢复。
巴甫洛夫:“这么庞大的部队,横跨四百五十公里!四百五十公里啊!就算我们的战士都是铁人,也必须停下来休整!圣安德鲁亲自显圣了,也要停下来休整!”
瓦西里小声提醒道:“是四百八十五公里,我们突破敌人防线挺进到梅拉尼娅的土地上之前,还平均走了三十公里呢。”
巴甫洛夫:“四百八十五公里!谢谢你!”
这时候,艾米莉亚的声音忽然出现:“也许可以让盟军在梅拉尼娅登6?或者伞降?只要能撑到你们完成休整恢复西进就好啦嘛。”
王忠:“艾米莉亚?何时来的?”
“刚刚就在啊,联络官阁下今天好像心神不宁,我问了一下才知道梅拉尼娅的信使来了,联络官阁下好像——”
王忠:“好像希望我们西进?”
“我觉得是。”艾米莉亚点头,“这是个坏主意对吗?”
“对,这个主意可能会让普洛森保存至少一百万生力军。”
艾米莉亚“哦”了一声:“然后你的推进度会变慢,盟军的机会就来了。”
王忠:“对。”
艾米莉亚叹了口气:“那看来盟军也救不了梅拉尼娅人了。”
巴甫洛夫:“还有一个办法,把梅拉尼娅人民军和加强给他们的辅助部队抽调出来,向西进。这样向北开进的部队会减少二十万人,可以想办法弥补——”
“不,你指望二十万人就解放梅拉尼娅的都?这不可能,只会白白让梅拉尼娅人民军的战士牺牲。”
王忠拉开椅子坐下,手指敲打着桌面,神色凝重的说:“梅拉尼娅人只能靠自己了。至少在九月以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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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尔曼端着已经打得滚烫的斯登冲锋枪,对着街上的普洛森守军扫射着。
结果才扫了十不到,枪声就戛然而止。
海尔曼一低头,看见黄铜弹壳卡在抛壳窗上。
他立刻缩回掩体里,用手猛拽拉机柄。第一次还没拽动,第二次才把枪栓拉到尽头,弹壳也滑落在地上。
海尔曼把枪栓复位,顶上新的子弹,再次探身开火。
想要趁着这个火力空档冲过来的普洛森人正面吃了一梭子,倒在中间。
天刚刚下过雨,路面上到处都是积水,普洛森人倒在水潭旁边,鲜红色从他的位置向整个水潭扩散。
在海尔曼缩回掩体更换弹匣的时候,有人跑过来对他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