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心里想到了小丽,我亲爱的小丽,除了你,我还会再想别人吗?
我想继续说下去只会更尴尬,就转移话题,问她:“你怎么会叫浅雪呢?”
她说她出世的时候刚好下了层浅浅的雪,我于是就胡扯说怪不得你这么白,是被雪染的,她显然很开心我的夸奖。
也许经过一场误会后大家的距离拉近了很多,我们就在夜风里愉快的聊着,关于自己,关于朋友,关于理想。年轻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
不知不觉间我们竟然聊了两个多钟头,分手的时候有些恋恋不舍的感觉。
最后我送她回家,在她家门口又聊了几句,她把雪白的小手伸到我面前,看着我说:“我们现在是好朋友了,是吗?”
我点点头,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她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我看着她走进她家的大门,半掩着门向我挥手。
我一路慢慢走回去,感觉心情特别畅快,她让我想起一个词“红颜知己”。
接下来的日子,我便翘首等待生日的到来,闲下来的时候便去弹那首《爱在深秋》,二姨姑似乎特别喜欢听这首歌,每当我弹唱的时候,她总是静静的听。
在我的感觉里,她就象是倚在秋风里人儿,安静而又点伤感。
生日终于到了。那天早晨,天似乎很冷,我靠墙半坐在被窝里,从窗纱看着外面阴沉的天。这时候我听见外面厅里银铃般的笑声。
是小丽的笑声。
由于是星期天,三子四子都还没起床,我听得小丽问二姨姑:“强子呢?”
二姨姑说:“还没起床,你自己开电视看,我去厨房煮早餐。”
小丽咯咯的笑:“懒虫,我去叫他起来。”跟着脚步坨坨声,应该是二姨姑出厅去厨房了。
门被敲了一下,然后小丽走了进来,我又看到了那张朝思暮想的俏脸。
小丽比以前有些清减了,但那双眸子仍然很明亮,让人一看到就感觉开朗起来。
她似乎刻意打扮过,一件淡红色的风衣,包裹住她娇小的身体,脚上着了双长筒马靴,脖子上围着条雪白的围巾。
整个人美丽而又时尚,显得青春逼人。
小丽笑吟吟的站在床前,看着靠墙半坐在被窝里的我,我也看着她,心里忽然一阵酸楚,眼睛随即湿了。
小丽的那双明亮的眼睛也慢慢的湿了,然后她扑过来,偎在我的怀里。
我紧紧的抱住她,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小丽任我抱了片刻,然后挣脱我的怀抱轻轻的擦着我的眼泪。
我用双手捧起她的脸,低声说:“小丽,我……好想你!”
小丽把发烫的脸贴在我脸上,说:“我也想……你呀。”
语声凝噎中,两个人的嘴唇互相找到,便纠缠在一起,我在小丽那香甜的口里又舔又裹又吃,小丽也是热情相承。
过了一会儿,两人从初见的伤感中恢复过来,才觉心情快活无比。
小丽说:“懒虫,起床了。”就用手来呵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把她的手扯进被窝,隔着内裤放在我的鸡巴上,那鸡巴不知什么时候已勃起,把内裤顶得老高。
小丽姣姣地瞪了我一下,用细细的声音说:“别太放肆,这是二子家。”
我扯住她的手不放,嘴凑到她耳边说:“她在厨房呢。你摸摸它呀,它也是天天想你呀。”
小丽轻轻啐了一下,回答道:“可能只有它想我,你才不会想我呢。”却不再用力抽手,而是用小手隔着内裤磨娑着我的龟头。
她的小手甚是柔软,龟头隔着内裤也能感觉到,鸡巴越发涨大,龟头从内裤的上面露出来,红红黑黑的,闪着光泽,马眼里有少许晶莹的液体渗出。
小丽就把手伸进内裤,轻轻的套弄着我的鸡巴。
我一把揽住小丽,胡乱的吻着她的眼鼻腮唇,手从她风衣的下摆伸进去,摸到她的阴部。
她里面穿了件紧身的羊毛裤袜,厚厚的,完全感觉不到她的肉体,我于是手继续往上,伸进她风衣下薄薄的毛衣里,感觉触手之处一片温润光滑,我终于又摸到了她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