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课,我坐在沈清月旁边,心思完全不在课本上。昨晚的事像个甩不掉的影子,整夜在我脑子里转悠。
她还是那副清冷模样,低头写着笔记,笔尖在纸上划得沙沙响,衬衫袖口卷着,露出白皙的手腕,长发垂下来,像个安静的瓷娃娃。
我盯着她那张冷淡的脸和细腻的手指,脑子里全是她看小黄文的画面。
她平时冷得像冰山,可手机里那些下流内容,跟她这副样子反差太大,我越想越觉得她背地里藏着骚劲,想被操得满身都是我的味道。
教室里热得要命,风扇转得吱吱响,窗户开着,可一点风都吹不进来。
老师在讲台上讲函数,声音嗡嗡的,像催眠曲,我低头翻着课本,手里转着笔,心思早飞了。
我偷偷瞄了沈清月一眼,她低头写题,衬衫领口微微敞开,能看到锁骨下的白嫩皮肤,像块刚剥壳的鸡蛋。
我咽了口唾沫,心想她要是知道我昨晚撸她,会不会直接拿笔砸我。
上课时,我借口问数学题靠近她,凑过去低声说:“这道题咋解?”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冷淡,像是看路边的石头,拿过我的练习册,指着题目说:“这里用公式套就行。”她声音清清冷冷的,手指在纸上划了几下,字迹工整得像印刷。
我故意把胳膊靠过去,蹭了下她的手,她没啥反应,继续低头写题,手指捏着笔,指节白得像玉。
我盯着她那张冷脸,想象她被我压在桌上,操得满嘴精液的样子,鸡儿硬得顶着裤子,裤裆紧得我坐都坐不稳。
课间休息,教室里乱哄哄的,有人跑出去买水,有人趴桌上聊天。
我低头玩手机,手指划着屏幕,心思却不在上面。
沈清月站起来,走去厕所,我趁机从书包里掏出一张纸条,写上“想看你被操得满嘴精液的样子”,字迹潦草,故意模仿小黄文的语气。
我心跳得像擂鼓,手抖着把纸条塞进她课本里,塞完赶紧低头玩手机,心想她要是看到这个,会不会吓得扔掉,还是羞得不敢吭声。
她回来时,我偷偷瞄她,她翻开课本,看到纸条时脸色微变,眼皮跳了下,嘴唇抿得更紧,像在压抑啥。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慌,手指捏着纸条,指节发白,可她没扔,低头塞进书包,像啥也没发生。
我盯着她那张冷脸,心跳得要炸。
没扔纸条?
这他妈是啥意思?
她不生气?
还是不敢声张?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鸡儿硬得顶着裤子,脑补她看到纸条时羞耻又兴奋的样子,心想她要是真被我操,会不会也这样红着脸。
放学后,教室人走得差不多了,天色暗下来,窗外的操场安静得只剩几声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