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贵一家在石溪村是出了名的“淫窝”,这个称号在村民口中已经流传了整整三代。
据说,他们家长辈们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孩子们在床笫之事上的“天赋异禀”。
虽然整个大家族里找不出几个识字的,但在性事繁衍这门“学问”上,却个个都是无师自通的“行家”。
村里那些长舌妇们总爱在井台边嚼舌根,说张永贵的母亲早就急不可耐,天天催着儿子赶紧找个女人“开荤”。
那老太婆放话说,年纪大小都无所谓,关键是要找个“好生养”的,屁股大、奶子圆的最好,能快点给张家延续香火就行。
更过分的是,有人亲眼看见张老太给儿子传授“秘诀”,说什么“女人越操越听话”、“怀上了就跑不了”之类的混账话。
自从那次言语调戏得逞后,张永贵的行为愈发肆无忌惮。
他开始明目张胆地在校园里尾随妈妈,常常当着其他同学的面,故意用夸张的步伐跟在妈妈身后,直到妈妈又羞又恼地转身呵斥,他才嬉皮笑脸地离开。
有时,他会趁着教学楼拐角没人的空档,突然从背后偷袭,那双粗糙的大手隔着单薄的衬衫和胸罩,狠狠抓住妈妈丰满的奶子,然后像得逞的小偷般迅速逃之夭夭。
最让妈妈心惊的,是一次在办公室的对话。某天放学后,张永贵借口请教问题,故意拖到其他老师都离开。他突然凑近妈妈,压低声音问道:
“老师,看你身材这么苗条,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样子呢。”
妈妈手中的红笔“啪嗒”掉在作业本上,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张永贵!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张永贵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得寸进尺地凑得更近:“老师,我妈妈说,生过孩子的女人最容易再次受孕了。你怎么不再要一个呢?”
他说话时,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妈妈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奶子上来回扫视。
妈妈没有回答,但心里已经警铃大作。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个男生眼中燃烧的危险欲望,就像猎豹盯上猎物般赤裸而直接。
办公室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秒都让妈妈如坐针毡。她终于意识到,这个看似顽劣的学生,或许已经将她锁定为下一个狩猎目标。
在某一个连蝉鸣都显得有气无力的闷热夏夜,妈妈独自坐在宿舍的书桌前批改作业。
她依旧穿着那件白色的长袖衬衫和及膝的藏青色长裙。
由于天气过于炎热,她破例地没有穿内衣,单薄的衬衫布料下,粉嫩的奶头挺立着。
台灯昏黄的光线照在她面前摊开的作业本上,红笔的墨迹在纸上晕开。
妈妈停下笔,不自觉地用手揉了揉胸口,衬衫布料随着动作摩擦着敏感的奶头,让她轻轻咬住了下唇。
衬衫第三颗纽扣不知何时松开了,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书桌上的作业本堆得很高,最上面一本恰好是张永贵的。
妈妈盯着那个歪歪扭扭的名字看了很久,最终还是翻开了。
里面的字迹潦草,还有几处可疑的污渍。
批改到一半时,她突然听到了重重的敲门声。
妈妈被吓得钢笔掉在了地上,墨水溅在了裙摆上。
妈妈弯腰去捡笔,衬衫领口随着动作完全敞开,奶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她手忙脚乱地擦拭裙摆上的墨迹,突然听到门外又传来一声粗重的喘息。
原本打算去开门的妈妈僵在原地,奶头因为突如其来的惊吓而更加挺立。她抓起椅背上的外套紧紧裹住自己,胸口剧烈起伏着。
犹豫了几秒后,妈妈缓缓拉开房门。
走廊昏黄的灯光下,张永贵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他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结,汗水在结实的胸肌上泛着油光。
他嘴角挂着那种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坏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因为受惊而起伏的胸口。
更可怕的是,张永贵的短裤拉链大开着,里面什么也没穿,粗长的鸡巴完全勃起,紫红色的龟头、青筋盘绕的柱身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
“老师……”张永贵的声音沙哑得可怕,他向前迈了一步,强壮的胸肌几乎要碰到妈妈的鼻尖,“我最近学习上有点困惑,想请你给我一些课外辅导。”
妈妈本能地后退,却撞上了身后的书桌。她的衬衫汗湿着,奶头和乳晕在湿透的布料下清晰可见。
张永贵的目光死死盯着那里,喉结上下滚动。他故意又往前逼近一步,让勃起的鸡巴几乎要碰到妈妈的裙摆。
“你……你把裤子穿好!课……课外辅导的话,明天上课前我们可以讨论……”
妈妈的声音发抖,双手紧紧抓住桌沿。她的双腿发软,膝盖不停打颤。张永贵身上浓重的汗味和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不,老师,我想现在就辅导!”张永贵突然弯腰,强壮的双臂一把将妈妈拦腰抱起,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将她重重扔在了单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