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察觉男人被他弄得不住轻颤,心底的恶趣味也短暂满足,唇角勾起坏笑弧度。
“对,宝宝是我的伴侣,就是边凛的舅妈,还是我公司的老板娘,不用怕他们。”
比起边凛的舅妈,秦执郢公司的老板娘,对郁绵的诱惑性更大。
要是自己真的是个女生,只怕早被这个馅饼砸死了。
郁绵还是担心边凛的事处理不好,会引申出很多麻烦,主要是他还想赚一笔块钱呢,短时间内,哪里去找另外一个像秦执郢和边凛这样阔绰好骗的金主啊。
“那、那边凛,他知不知道……”
郁绵蓦地缄口,因为余光一扫,察觉秦执郢眸底幽暗低沉,似乎提起边凛这个名字,就是他犯了莫大的禁忌。
确实如此,秦执郢声色冷冽:“怎么,宝宝还怕他知道了伤心吗?”
浅缓的诘问让郁绵身体紧绷,秦执郢骨子里上位者的威严很重,只稍稍泄出来一点,郁绵就招架不住,浑身被压抑笼罩。
郁绵乖顺轻柔解释,声音绵如柳絮:“不是的,我是怕他找我麻烦,也怕因为我,让你们俩关系紧张。”
郁绵适合撒娇,他只需要佯装一分可怜,不论演技好坏,男人都会吃他那套。
秦执郢用鼻尖蹭了下郁绵脖颈,身体已然有了更为强烈的反馈,憋不住了。
“不会。”
秦执郢态度强硬,口吻轻蔑:“他还没那么大的本事。”
无差别攻击和拉踩任何一位情敌。
“宝宝还没告诉我,今天那些东西是谁送的?追求者吗?”
灼热的唇已经贴上了皮肉薄嫩的肌肤,不过只是浅吻,却每次都能激起郁绵战栗。
怕兮兮的,很胆小,瑟缩时,让秦执郢想保护,又渴望欺负得更狠。
郁绵随口应答:“就是我们专业的同学,不过,他总喜欢欺负我。”
秦执郢亲吻郁绵粉颈的动作一僵,警铃已经动了,眼底渐生出诡煞。
可听到郁绵被人欺负,又转为怜惜和更浓的警惕,沉声冷戾道:“欺负?怎么欺负?”
像他那样,掐着腰,抵着腿,掌控着纤细后颈,让郁绵无处可逃,然后欺负得气喘吁吁,泪眼汪汪,还是别的?
郁绵本就受了气,这会儿情绪一起来,就想告状:“就是,他凶我、推我、打我,他的朋友也打我,这种。”
说这话时,郁绵委屈得鼻音都重了,似乎在某一瞬间,就会哽咽到低啜。
也叫秦执郢肃杀黑眸中迸溅出杀意。
打他的宝宝?
他的宝宝那么娇气金贵,他有时候都舍不得碰得太过分,是谁还要打他的宝宝?
谁呀?
想死吗?
得找机会弄死。
“什么专业的?叫什么名字?”
对于学生之间的欺负,秦执郢并不觉得是小事。
校园欺凌的事件频发,要是不处理好,后果不堪设想。
他才不管那个男的是出于喜欢还是讨厌,所以才这样对郁绵的,敌人和情敌,都是敌,都该猎杀掉。
他不想绵绵心底留下阴影。
郁绵怎么敢说出祁铮的名字,说得越多,自己暴露的风险也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