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随年要去联姻？他要娶孟柔？许随年会同意吗？
“字面意思。”
孟恒心情稍微畅快了点，在心里冷笑，一个家仆而已，就算卯足了力气往上爬又怎么样？
理了理衣襟，准备拉门出去，被许彻抬手拦住。
“江星燃欠了你多少钱？我替他还。”
孟恒挑眉，“那可不是小数目。”
“十五万？给我看合同，我来还。”许彻斩钉截铁。
孟恒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许彻，“有意思，你帮他还？你们什么关系，他是你的姘头？”
话音刚落就被怒瞪了一眼。
孟恒毫不在意，眼中只有嘲讽，“一个贱人而已，亏你那么在意，许随年知道吗？”
许彻冷眼，“和他没关系。”
孟恒挑眉，好像明白了什么。
许随年，你也有这一天，自己的人吃里扒外。
许彻眯着眼睛警告，“往后不要再找江星燃的麻烦，否则……孟总应该知道惹怒疯狗的代价，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什么都没有，也不怕失去。”
孟恒确实被他唬到了，许彻的眼神完全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像野兽，像猎人，唯独不像二十来岁的人。
……
“那些钱不是小数目，你怎么会有那么多钱？不会是……”
许彻怕他误会自己的钱来路不明，连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向我老板借的。”
江星燃似乎想到什么，“你的老板……我听说，你也是许家的人？你的老板不会是他吧？”
“谁？不，其实不是那样的，逼你签下贷款的不是许随年，而是别人，是那个人栽赃给许家。”
许彻想也想也没想就将这些解释给江星燃。
“是吗？”
江星燃心里一紧，庆幸许彻没有怀疑他。
“听说许家大少爷性情暴戾，荒淫无度，你向他借钱真的没关系吗？”
许彻顿了几秒，脸上也闪过片刻困惑，许随年性情暴戾没错，从前一直是，可现如今……不知是不是他早已习惯。
对那个人，他早已经没有起初的恨意，他在意的点也似乎发生了偏离。
他甚至想要……想要将他占为己有。
“其实那个人也没有那么不堪，他……”
换做之前的许随年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肯借钱给他。
江星燃的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变，后槽牙轻轻研磨。
许彻在帮许随年说话吗？他不应该恨那个人吗？为什么还没有闹掰？
许彻继续说：“总之你不用担心，不会再有人找你麻烦。”
江星燃的动作逐渐大胆起来，整个腰身紧贴许彻，“你这么帮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
许彻握住那只向上游走的手，黑暗中表情复杂，半天才缓缓开口：“星燃，你别多想，我不需要你回报我，我……”
帮助江星燃还清那十五万后，在许彻心里就像全了一个多年的遗憾，至于对这个人，他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和对许随年不一样，他也分不清这两种感情哪种是他想要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