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的事许随年记不太清了,被许彻压着狠狠弄了两个小时,动作不算粗暴,但足够将他击溃。
剧情偏离度没有再上升,这是今晚唯一的好消息。
许彻像只发情的野兽,许随年眼前几次见到白光,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
像一支盛开在雨夜里的玫瑰,即将逐水飘零般,无助地摇曳着花枝。
“混蛋…我恨你……啊!”
许彻:“回答错误。”
明明很爽,嘴巴偏偏还是这么硬,看来是他不够卖力!
许彻伸手拂过的绯红的脸颊,望着那对失焦的瞳孔,眼里的情欲盖过了怒火,“亲爱的,喜欢吗?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很喜欢。”
许随年全程几乎没说过几句话,除了偶尔被弄狠了发出几声微弱的求饶。
这个时候,许彻如受到鼓励,再次发狠……
直到最后把人弄得昏死过去。
看着许随年软在自己怀里的模样,许彻心里短暂地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这会儿才心疼起来,手指在那微屈的掌心拨了拨,“许哥。”
“不……”红肿的嘴唇动了动,眉心微蹙,往旁边躲着。
许彻从鼻腔里叹出一口气,安慰般,“放心吧,不来了。”
指腹轻轻抹去许随年眼角的泪痕。
不知道哭了多久,眼圈竟有点浮肿。
冷静下来,许彻意识到弄狠了,看着男人身上触目惊心的吻痕齿印,懊恼地扶了扶额,抱着几近昏迷的人去浴室冲洗。
许彻第一次给这个人洗澡,把人架在肩上,挤一泵沐浴露在掌心,搓出沫,一寸寸地涂抹。
光滑的皮肤余热未消,上面布满着暧昧的痕迹,也是他的罪证。
从浴室出来,许彻又连忙去厨房弄了点冰,毛巾包了敷在许随年的眼睛上。
生气归生气,该伺候的还是要伺候,许随年最注重这些,要是明天看到眼睛肿了,又要心塞,连带也不待见他。
……虽然明天待见他的可能性本来就不大。
今天是冲动,但他不见得多后悔,早就想这么做了。
等人醒来认打认罚,总之不亏。
收拾完“犯罪现场”,抬眼一看后半夜也快到尾声,没几个小时可睡了。
许彻爬上已经换好床上四件套的床,盯着被窝里那张泛着红晕的脸蛋,额头贴上去试了试,确认没有发烧的迹象才放下心。
估计人一时半会醒不来,许彻也钻进被窝,用胳膊给人当枕头,按着脑袋往自己怀里揣。
他不知道怎么心疼人,只知道小时候挨打被成渡护在怀里的时候很安心。
“嗯……”
睡梦中,许随年时而发出几声闷哼,似乎睡得不安稳,每次许彻都起来把人检查一番。
这次虽然狠,但好在没受伤,许彻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
这个时候就自恋地觉得许随年遇到他一定是积了八辈子德,像他这种贴心又勤劳的男人去哪里找,完全不记得刚才怎么把人活活弄晕的。
不仅许随年是第一次,许彻自己也是,在此之前之只在网上查阅过这一类的资料,实战经验为零,幸亏许随年挣扎得不是很厉害,不然他们今晚一定有一个人受伤。
许随年感觉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脑袋晕乎乎的,艰难撑起身子,长期不怎么运动的身体像是要散架一样,很快脑海里就闪现昨晚某些刺激的片段。
他和许彻睡了,这次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