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溜了一天的刘建军回到家里,没想到大门紧锁,母亲和妹妹都没在家。
“噫!她们去哪儿了呢?”刘建军心里有点儿疑惑,往日里这个时候正是该弄饭的时候了。
刘建军家的房屋是他爹妈结婚时盖的,中间一间兼作堂屋和厨房,两边各自分出东西两间。
他现在一人住在东边这间,西边一间是他妈和妹妹住。
靠东边这间还向院里的方向接出一小间来作为仓房,院子外面靠西边还单独整了一小间作为茅房。
打开房门进屋后,刘建军准备先把这野鸡给炖了,做个小鸡炖蘑菇。
现在母亲和妹妹太过瘦弱了了,得给她们补补身体!
拾出几根柈子,刘建军先在灶洞里面塞了一把晒干了的苞米叶子,添上木柴。
拿来火柴和松明子。
“噗哧!”
用火柴把松明子点着,小心的塞进苞米叶子下面,火焰引燃苞米叶子往上旺盛起来。
打开锅盖,刘建军往锅里加上了水,把木盆端了出来,拎过野鸡丢在盆里。
干透了的柈子烧得很旺,不大一会锅里的水就开了,刘建军撤出几根柈子,再往锅里加了点水,让它温着。
盆里倒上开水,开始烫鸡、拨毛清理内脏……
刘建军在后世因为始终放不下心里那一抹清秀,没有成家。
但他南下后干的第一个工作就是在饭馆里打杂,而且一干就好几年,直到老板关门回老家后他才离开。
也是许第一个工作就是在厨房里上班吧,他在后来赚到钱后一直也没亏了他那张嘴。
好多时候为了吃上一口好的,他可没少跟人家做厨的拉关系,虽然没学到人家的看家本事,但也着实掌握到了不错的厨艺。
很快,一锅小鸡炖蘑菇就好了,撤了柴火,盖上锅盖温着,等着母亲和妹妹回来后就开吃。
出门来到院里,刘建军把打到的灰狗子拎了出来,趁天色还光亮着,赶紧的把这玩意处理好了才是。
用刀小心翼翼地将灰狗子皮剥下来,放在木板上铺开,刮去灰狗子皮层上的油脂,待皮层下的油脂刮得差不多,放盆里用温水清洗几遍后,将灰狗子皮挂在房檐下晾着。
随后,刘建军找来细绳,用小刀在灰狗子皮毛边穿出小孔,细绳穿过小孔,绑在木条钉成的框架上绷紧晾晒着。
当然了,灰狗子皮还有一种处理方式,就是从松鼠嘴边开始动刀,慢慢的一整张皮取下,整个皮子呈圆筒状的,然后箍在木桩子上用钝铲刀铲去油皮,再往里面塞上干草把皮撑圆了,挂在仓房里阴干。
刘建军现在没那些工具,他只要能保证这些皮子不腐烂就行。
他现在得尽快的积攒松鼠皮,然后到土畜特产门市的收购点出售。拿到钱赶紧的给自己弄上一支能上山打猎的好枪。
将松鼠皮毛处理妥当后,刘建军把掏空了内脏的松鼠直接砍去脑袋,清洗干净,再用盐简单的进行腌制,最后找来木棍撑开了腔膛,挂在灶台上边,进行烟熏。
烟熏,是一种极好的肉类保存方法,在任何时节都可以用。
这灰狗子肉,不管是现吃还是熏制好后,怎么弄都好吃。特别是烤来吃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