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钱喽!我的傻妹妹!”刘建军说了刘红秋一句。
“这是钱?你没搞错吧,一块儿桦树皮卷起来就是钱?”刘红秋不真没见过哥哥手里的这种封包子。
原因就是刘建军把这参包子用桦树裹成了一个筒状,两头用苔藓堵上,整个儿圆滚滚的,打眼一看,就像一截桦树筒子,那像人家参帮打的那参包子那样规整。
刘建军把门闩好,拉着母亲和妹妹来到东屋上炕坐好,把树皮包放炕桌上,慢慢的打开。
指着那放在苔藓上的人参,问道:“妈、妹子,这个你们总认识吧?”
“呀!”张桂兰看到这棵棒槌,差点儿高声惊叫起来。
都是这疙瘩长大的,这人参她还是认识的,何况这人参看上去就不一般。
她也曾听屯子里的人说过那些放山抬参的人整着大棒槌能卖出老高价来。
面前这苗棒槌看上去就灵性十足的感觉,张桂兰知道这棵棒槌能值老多钱了。
而妹妹刘红秋想到的是这棒槌值钱,那自己的新衣服和新鞋子都能够得到了。
“这可值老多钱了!”张桂兰自个都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带上颤音了。
“那是!你看这芦头、芦碗,还有这芦纹,你瞅瞅,怎么的都得往五十年上走。送到土产公司和医药公司,少说也得上千吧!”这如何分辨山参的基本常识刘建军还是有的。
但是手里这苗野山参现在能卖上多少价格,刘建军有点儿不确定。
他记得好象后世报道过那啥人参之乡出过一棵能称为参王的野山参,也没卖到一万块,自己这苗参估么着现在也能卖到千元吧?
“上千块钱?那不得老大一兜子了!”张桂兰听到儿子的话,眼睛突然一亮,连忙把炕桌上的人参重新包好、系紧实后递补给刘建军。
“赶紧把它藏好喽,这东西没人知道吧?秋儿,你在外面可得把嘴扎紧啰,一丁点也不许说出去!”
听到母亲的话,看着被母亲那紧张的样子给吓着了妹妹。刘建军差点儿没笑出声来,自家老娘这副紧张的样子还真没见到过。
“这样,明天我带着秋儿一起到公社逛逛吧,随便到公社去问问价儿,合适就把它卖了。”
“好啊好啊!妈,你明天一早帮我去请个假,我跟哥一起到街上逛逛,我都好久没到过街上了。”刘红秋听到哥哥要带自己去公社,哪还管得上其他的,马上跳着就要妈妈给自己到学校请假去了。
“军儿,你自己一个人去不行吗?秋儿明天还得上课呢。”张桂兰没理睬刘红秋的话,而是开口对儿子说道。
“妈,没事儿,秋儿好久都没上过街了,就给她请一次假吧。再说我带她去是要给她买点学习用具的。”刘建军开口给劝说道。
“那行吧,不过你可别啥事都依她,这钱还是得省着点花才是正事。”张桂兰听刘建军这么一说,心一软同意了。
“妈,你真好,我最喜欢妈妈了。”刘红秋听到母亲同意自己跟哥哥一起上街,一下就扑到母亲怀里撒起娇来。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最喜欢的穿新衣服新鞋子。”张桂兰满心欢喜的瞅着自家的儿女,觉得这样的日子过起来才真是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