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信誓旦旦地带头冲去“捉奸”。
落得个人人耻笑的下场!
憋着一肚子火气和委屈,苏娇儿一在人群中找到裴厌,便气鼓鼓地冲上去一把将他刚端起的茶杯夺过重甩在地上,红着眼怒呵:
“还喝,你知不知道我方才出了多大的丑!”
男眷和女眷被安排在不同地方。
那边波橘云诡才上演了一出“捉奸”戏码,这边却岁月静好半点风声也不曾听闻。
看见苏娇儿歇斯底里地冲裴厌吼。
在场众人皆满脸震颤地看向他们。
虽未曾言语半分,但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皆在笑话裴厌管妾不严,反被妾欺。
感觉丢了面子的裴厌瞬间铁青着脸,冲苏娇儿大呵一句“你在发什么疯?!”
苏娇儿本就在气头上,被他这么一呵,顿时失了理智。
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怒道:“你是侍卫和我的丫鬟在林中婵房偷情,还被大长公主带人抓了个正着,你说我该不该发疯!”
此话一出,众人皆震颤地睁大了眼。
也不管妥不妥,纷纷按耐不住好奇心,七嘴八舌询问苏娇儿:
“怎么回事,你们永毅侯府的下人怎跑这偷情来了?”
“大长公主信佛忌色,这不是往刀口上撞吗!”
“下人们跟着主子,向来是有样学样,难不成你们平日里也好这一口……”
苏娇儿听着这些不怀好意的追问,万分后悔要一时口急,将这见不得光的事当众说出来。
被吵得头疼不已,满脑子都是提刀砍了他们,让他们安静。
偏偏在场的人非富即贵,无一人是她惹得起的。
而被这消息震惊到的裴厌愣了一瞬。
忙拉着苏娇儿速速离去。
直到一口气跑至人迹稀少的马厩旁边,才神情凝重地问苏娇儿:
“到底怎么回事!!”
苏娇儿喘着粗气,泪盈盈地哽咽:
“我怎么知道!苏云璃去换禅衣后便一直不见踪影,我想着她应是偷偷去和鹤青舟幽会,便按照你我约定好的带人去寻,岂料推门看见的却是疾影和青儿。”
“大长公主看在我曾救过她一命的份上不问我的罪,可已命人将她们丢去了孤魂山……”
苏娇儿特地不说安排人给苏云璃和鹤青舟下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