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不敢违抗裴厌的指令,只得沉默着任他亲吻。
裴厌吻着吻着,粗暴地撕掉文静的衣衫,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将她反摁在床沿边。
文静万分羞耻,忙转过身想要阻止。
可裴厌掐住她的腰,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直接挺身而入,勒令她不许回头。
文静知道裴厌这是又将自己当做泄火的工具,暗暗咬牙隐忍。
自苏云璃从督公府归来起,他不敢碰苏云璃,绯衣又怀有身子,便日日来寻她晦气。
每次都豪不怜香惜玉地折腾她,直到乏了才离开。
感觉自己如在饱受酷刑,文静紧咬着牙一声不吭。
裴厌将她想成苏云璃,掐着她的腰呵:
“叫啊,哑巴了吗!”
攻势迅猛,文静忍不住叫出声。
裴厌越发凶猛,边折磨得她惨叫连连,边自言自语地咬着牙呵:
“苏云璃,你别以为有辞无忧做靠就可摆脱我,只要你还是我裴家媳,就永远也休想离开我!”
用了全力,将文静折磨得红眼求饶。
直到将怒火欲火全部发泄而出,裴厌才冷着脸穿衣离开。
伺候文静的丫鬟红儿连忙入屋。
见文静支离破碎地瘫软在地上,身上全是淤青。
忙上前扶她,可文静被折磨得太狠,双腿一动那里就火辣辣地痛。
红儿赶忙让人抬来热水,边往里倒药,边红着眼道:
“侯爷越来越不知道疼惜人,每次都将姨娘您折磨得满身是伤,您那里伤得严重,若是他夜里又来可如何是好。”
裴厌的需求大于寻常男子,一晚要要上好几次。
文静只想在府中有个安身之地,无意争宠。
曾试着让丫鬟来替自己承欢。
可裴厌不是爱沾花惹草之人,不仅没被勾引,还将丫鬟和她都重罚了一顿。
如今他常在苏云璃那里吃瘪,夜里摸来她这里一夜折磨她几次是常有的事。
不想再委屈自己,文静思量再三,去了苏云璃的林荫院。
一见到苏云璃,便开门见山地哭诉:
“夫人,绯姨娘怀孕即将临产,侯爷日日来找妾身泄、欲,妾身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妾身老家那边有几个因长得貌美即将被卖去青楼的表妹,夫人可否发个话再为侯爷纳门妾室。”
文静知道苏云璃也不喜裴厌,所以才敢这么直白地跟她说话。
而苏云璃与她心照不宣,全将裴厌视作瘟神。
有些心疼文静要夜夜遭罪,闻言安抚她一番,沉着声道:
“这事我没意见,不管也得让侯爷点头才行,你可以先将那几个姑娘带来府中安顿。”
当今世道吃人,文静不想让那几个长得貌美又没能力自护的表妹走上自己以前的老路,万分期待能将她们带来侯府。
毕竟在侯府当妾,比被卖入青楼要好上千倍万倍。
况且若那几个表妹中真有人能得裴厌青睐,她今后不仅可以少受裴厌的罪,在府中还能多几分仰仗。
见苏云璃同意,眉开眼笑地道谢。
不顾时间已晚,忙匆匆跑去亲自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