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得他授意,李勇当即噗通跪在地上,颤着声一本正经地对着苏父胡说八道:
“老爷,三少爷的毒是大少爷下的。”
“大少爷心里怨您将三少爷接回来后冷落于他,在娇小姐的串搓下,竟买了一种名为噬心散的慢性毒药,欲加在您的膳食中,让您身体每况愈下,好早日接管苏府。”
“此事被三少爷发现后极力阻止,大少爷软硬兼施封了他的口,同时也对他起了杀心,便将这噬心散用在三少爷身上。未用完的噬心散还在大少爷房间的衣橱中放着,老爷您若不信,可以派人去查看。”
苏策一听自己养了好多年的狗竟然背叛自己,气得直飚粗话:
“放你娘的屁,本少爷何时干过这种事了,你不要血口喷人!”
“父亲,你不要听他胡说,这一定是苏祈安那个贱种自导自演设的局!”
指认苏策的这小厮是苏府的家生子,自小便在苏策院中做事。
苏父对他的印象是老实巴交,听话善良。
不相信他平白无故会污蔑苏策,当即让人去苏策屋中,果真翻出半包未用完的噬心散。
苏父怒不可遏,愤愤踹了苏策一脚,直骂他孽障。
苏策费力解释,见苏父完全不信他,失了理智地骂:
“你个老眼昏花的老东西,我才是你的嫡亲儿子,你一次次的偏向外人干嘛啊!”
“你莫要以为苏祈安那杂种是好人,今日你若只信一面之词,他日死了都没棺材埋!”
本就生气的苏父见他一个当儿子的竟敢指着老子骂,气得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晕厥过去。
经此一事已对苏策彻底失望。
不想再将他这滩扶不上墙的烂泥留在苏府碍眼,加之必须得给苏祈安和裴厌一个交待,痛心地捂着胸口冷声下令:
“从今日起,苏策不再是苏府的大少爷,他目无尊长行事荒淫,将他送去十里大山处的庄子上种一辈子的地!”
说完,抬眸看向裴厌,拧着眉道:
“苏家早就将苏娇儿逐出族谱,她如今是你侯府的妾室,如何处置随你的愿。”
苏策闻言心如死灰,赶忙哭着认错。
可苏父已对他失望透顶,直接命人现在就将他送去庄子,眼不见心不烦。
下人们解开被子,强行将苏策拖走。
苏娇儿衣不着物,蜷缩在被子中泪盈盈地向裴厌求饶。
裴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感觉眼睛都被污染。
痛心地呵:“苏娇儿,你真是好毒的心,骗得我好苦啊!”
苏娇儿泪盈盈还想狡辩,可裴厌直接粗暴地将她连人带被扛在肩上,健步如飞地冲出府去。
骑上快马,直朝深山老林狂奔。
苏娇儿预感到不对,连忙哭着喊他:
“侯爷,你要带娇儿去那里,这里草盛林深,娇儿好怕,你带娇儿回侯府好不好。”
“娇儿一心待你,真的从未想过要做背叛你的事,是苏策强迫娇儿的,求你听娇儿说几句好不好……”
任凭苏娇儿说破了喉咙,裴厌都不听她半句。
快马加鞭一路将苏娇儿带至荒无人烟的丛林,裴厌粗暴地将她推下马。
拔出剑抵在她的脖颈上,痛心道:
“你红杏出墙做出这种荒淫之事,侯府再容不下你,去地狱重新投胎,下辈子多学学妇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