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疏月始终看戏不说话,霍家的下人用的银子是小事,就这霍家几个女眷,日日燕窝人参,衣衫首饰常换新,换的最勤的还属霍老夫人。
如今她头上还簪了几根金簪呢!每根都有200克重!
也不怕把脖子压断!
“就算婚前的那些银子不够,可现在不是有柳疏月了吗?”霍凛看向柳疏月,生气的很,“为什么霍庸上学堂没银子,你不应当给我一个解释吗?”
解释?
这么大脸呢?
解释你爹去吧!
“那得问问你自己了,庄子要给徐窈,那自然就没银子给清婉嫂嫂。”柳疏月冷淡的说。
“不是还有铺子吗?首饰铺子这么赚钱,这点银子拿不出来?”霍凛急急问道,“你一介女流,管不好铺子就别管了,交给窈娘来管!一两间铺子都能让你管的亏空!”
“店里雇佣的都不是人吗?不需要工钱吗?”柳疏月喷回去,“说了岳医女的药钱贵,你耳朵塞驴毛了,听不见?”
岳医女的药贵是贵,确实也没到铺子庄子供不起的地步,只是一大半银钱叫柳疏月转移进将军府了。
没有她的吩咐,那笔钱,谁也不能动!
“你这泼妇!工人多就少发些银子,实在不行辞退几个!”
“干脆全都辞退,关门算了!”柳疏月道:“霍凛你倒是清高,只顾自己,何曾知道光母亲一人的药钱每月就要二百两!你娘,你妹妹,还有清婉嫂嫂同霍庸,每月日常开销就要一百五十两!剩下的还要我同你算吗?”
霍凛突然笑出声,开什么玩笑,这么多银子,柳疏月拿的出来吗?
不可否认的是她那些嫁妆是贵重,但她掩盖事实,夸大其词是事实!
什么开销能一百五十两?都快比得上他全部的俸禄了!
“行了,你也别急了。我又同你多说什么?反正我现在是看明白了,你就是不想尽儿媳的责任,不想掏银子,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好虚伪啊你。”
“满福!去库房把官家赏赐南海红珊瑚搬出来。”霍凛将霍老夫人扶到榻上,自己坐下喝了几口茶,“这件红珊瑚价值五百两,可是我救官家得来的赏赐!”
柳疏月挑眉,看向霍老人,她怎么记得半年前东街当铺突然接了一件上好的珊瑚?
那时候好像是霍老夫人刚刚踏进京中贵妇圈子?
满福跑的大汗淋漓,进来“扑通”跪下磕了个头,“二爷,那珊瑚没了。”
“你说什么?”霍凛摔了茶盏。
“院里竟然进了贼?!你们这些下人是怎么做事的?!”
霍凛重重踢了满福一脚,又吼道:“家里最近有没有陌生面孔?!”
他似乎想到什么,扭头看向柳疏月,“你见没见过那件珊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