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没感觉到疼痛,身体便慢慢僵硬起来,最后无法动弹。
霍眉白眼上翻,呼吸渐无,柳疏月急忙放平她的身体,用力按压,直到再次起来微弱的呼吸,她才松开压在霍眉腹胸的手。
她并不是圣母,只是觉得霍眉就这样死去太便宜她了。
“又。。。是你救了我。”霍眉疲乏累极,没了心气,“柳疏月,你总是这般心软。。。。。。”
柳疏月开口:“你这么想死,不如成为本县主的肉盾。等你替本县主挡刀死了,还能得到一个豪华坟墓。”
“行,等哪天有人要害你,霍眉一定为你挡下一劫。不过,你这样的人,怕是一个肉盾不够。。。。。。”
嘿?这两个人还上演梁山伯与祝英台了?
咋滴啊,要化蝶飞?
岳川全身写满无语,对商扶砚更是无语,语调怪异的开口:“哟~外面一个看戏的,里面两个唱戏的。干活就我岳川一个人呗?”
柳疏月忙站起来,霍眉“Duang”的一下在地上,还反弹了几下。
她小跑着出去敲了敲马车侧窗,微妙的顿一顿,说了句废话:“摄政王大人,在吗?”
青林攥着缰绳,学她说话:“主子,您在吗?”
霍凛打的算盘全落空,他都想将她抓起来屈打成招,连外面围观的百姓都驱赶走。
堂内这几人除了岳川,其他人也没个能真正做主的。
陛下虽然封她为县主,但对那位来说若真的心疼她,便不会把大理寺卿之职给霍凛。
柳疏月觉得柳家之事同皇帝脱不了干系,她又想着这位摄政王上一世进宫砍了皇帝的头,也许能够利用他一下。
“不在。”商扶砚端坐在马车内,不悦道:“你可是我的人,不知道遇上苦难找本王帮忙吗?”
“长安县主,你还真是次次都能把我气死。”这话俨然带上咬牙切齿的味道。
柳疏月大眼睛忽闪忽闪,此男发癫了。
他们认识没几日,怎么可能“次次”?
商扶砚撩开帘子,往下一瞥,刚巧看见她“无语”的小表情,拳头攥的更紧了。
马车内,他旁边还坐着个中年男人。
男人胡子和头发均已染白,一张脸不苟言笑,见身边的小子头一次有了“无可奈何”的表情,他开口:“扶砚,原来长安县主便是你看重的女子。墨玉这下可要伤心了。”
商扶砚放下垂帘,嘴角轻勾,“只是觉得她很有意思。老师还是尽快给令千金找一位合适的夫婿,我那里不太喜欢外人进来。”
中年男人也不生气,他掀开帘子下车,“外人外人,我这个当你老师的也是外人,行了吧。”
“可以”马车内。
中年男子:“。。。。。。”
“案子了了,尚书大人赶紧结案吧。”马车内催促道。
佟致知甩了甩袖子,转身对着岳川点了点头,一批黑甲卫捆住霍凛带下去。
惊堂木旁压着的纸上,写满了霍凛的罪证,他扣章吹干一气呵成,“明知道上面要保他,费这个劲儿干什么?在里面又待不了几天。”
他的嘟囔声并不小,柳疏月静静听着,传言中的那位正的发邪的佟尚书和眼前之人,不再重合。
上面的人,是谁?
柳疏月愣着思考,商傅砚咳嗽一声,“还不上来?需要本王下去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