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顶在她头上的“S”暗下去一截。
“什么意思？”林夜焕点进去，系统只给了几个看不懂的数值变化，原因和后果都没提及。
林夜焕把它归因于美丽废物带来的美好心情，尽管从她的表情来看，心情并不美丽。
不管了，林夜焕整理好东西往床上一倒，睡觉最重要。紧接着，就很成功地失眠了。
林夜焕觉得自己有病，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好不容易过去，一闲下来就想给自己找点麻烦。
也深刻印证了那句，不要在深夜做决定。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林夜焕看着自己主动开启的一系列新待办任务，终于安心地晕了过去。
每周六下午，是固定的家教时间。
黄橙子早早准备好上周布置的作业，对林夜焕开启信息轰炸。
“小林老师，你留的作业我全部完成了呦~”
“提前半小时到还可以欣赏我最新佳作喵~”
“你一定很想看吧，快来呦~”
不想，林夜焕拿着她的笔记本，眼前一阵眩晕，怀疑她是躺在本子上用脚写得，“这也是你自创的？”
“这是英文……”黄橙子本来一脸期待，乖巧地坐在一边，听到她的锐评，感到一阵晴天霹雳，犹如雷声贯耳，嗡嗡嗡嗡。
虽然阅读起来流畅程度没比之前好到哪儿去，但好就好在，黄橙子认识的单词有限，基本是一个短句一个短句的连成一篇还算说得上流畅的故事，而不是长难句混合语法火星文。
当然，除了把猫粮写成catfish之外。
前面几节课一直在教她怎么读单词，背单词，甚至是从小学课本开始的，基础差到让人不可置信。
没想到，她的书写更是一个意外之喜。
“林老师。”
日记本上故事里的程女士端着果盘推门而入。
林夜焕教了一个多月，也是第一次见黄橙子妈妈会进来关心学习进度。
“老师们都反应橙子最近学习状态好多啦，尤其是英语。”
林夜焕笑笑，心想随便换个什么人来教都会进步的。
“就是她这书写吧……还是……不太认真。”
“我注意到了，接下来会带她多练习一下的。”林夜焕感觉黄橙子情绪不妙，赶紧搭话。
程女士听到想要的答案，放下东西就出去了，“好，我不打扰你们，辛苦你啦。”
林夜焕这才注意到，屋子里的监控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都撤走了。
“怎么啦？”林夜焕搓了搓她面无表情的小脸，“没关系，写得比之前好多啦，慢慢来就好。”
虽说是慢慢来，但手把手教这也太慢了吧！
林夜焕有点身心俱疲，稍微放松一下，下一秒又牢牢按住黄橙子要飘出去的笔。
这设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啊？！天真的小孩非得写成zz吗？！
再怎么差劲也是高中生吧！怎么连好好握笔都不会？！
“老师，你身上好香啊”
林夜焕浑身散发着浓浓的社畜的怨气，“是吗？你长大也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