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凌极是不满地过来,他本来可以回来的早些,谁知道陛下睡醒之后听他过来了,非要留他用膳,席间又是一顿教育,这才回来晚了些。
一回来就看到两人大庭广众“拉拉扯扯”。
陆煜丰那个狗鼻子很是灵敏:“你去哪快活了?呦,还喝酒了?”
一提酒谢灼凌下意识看向傅屿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多解释了一句:“只是小酌,没喝多,进宫给陛下请安去了。”
傅屿唯笑笑。
谢灼凌不满:“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陆煜丰为报他不留自己用膳的仇,故意气他:“偏不告诉你,这可是我和唯儿的悄悄话。”
谢灼凌摆出一副根本不屑知道的模样,“谁稀罕听。”
陆煜丰嘁了一声。
谢灼凌瞪向一旁的傅屿唯:“还愣着做什么?你要摆清楚自己的位置,你现在是谁的丫鬟?”
傅屿唯走到谢灼凌身旁,柔声道:“世子有何吩咐?”
谢灼凌冷哼:“去给本世子找个牌子。”
说完等着傅屿唯问找牌子干嘛,谁知道傅屿唯听话道:“好的。”
陆煜丰好奇道:“你要牌子干嘛?”
谢灼凌觑着他:“写上禁止你出入,立在门前。”
陆煜丰:“??”
陆煜丰气个半死,“有没有搞错啊?这宅子还是我的!”
谢灼凌:“愿赌服输,房契在本世子手中。”
陆煜丰怒了:“我要和你再赌一次!”
谢灼凌抬脚就走:“没兴趣。”
陆煜丰:“你怕了!”
谢灼凌丝毫不受激将法:“对对对,本世子好害怕。”
陆煜丰气的鼻子都歪了。
傅屿唯在一旁听着两人幼稚如小学鸡的吵架,觉得很好玩,唇角微微上翘。
谢灼凌从过来目光就没从傅屿唯身上离开过,顿时不满:“你笑什么?”
以为他真的怕了吗?
傅屿唯装傻:“我没笑呀。”
谢灼凌:“你觉得我会怕他?”
傅屿唯无奈:“……世子怎么会这样想?”
陆煜丰在一旁:“你就是!你要是不怕,你就和我比一场?”
傅屿唯无奈了,他对谢灼凌有信心,陆煜丰要赌,无非又是输,这小少爷傻不楞登的活脱脱就一善财童子。
“好了,陆公子,博戏虽是娱乐,总归是伤财伤身,不宜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