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凌:“。”
傅屿唯环住他,小声道:“世子太大了,不太容易进,所以要先多了解我的点在哪里。”
“一会我给世子荚出来如何?”
说这话时,傅屿唯的腿碰了碰谢灼凌。
小灼凌瞬间摇头晃脑。
傅屿唯眨眼:“世子想让我怎么摆?”
很少有人能同具清丽矜雅和魅惑勾人。
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傅屿唯一贯不扭捏,也丝毫没有羞耻心,怎么舒服怎么来。
谢灼凌都要被他撩得魂都失了,顺着他的话问:“怎么摆?”
傅屿唯坐到了他的腿上,“世子想怎么就怎么,都听世子的。”
谢灼凌直接把他推倒到床上。
傅屿唯轻笑一声,“世子坐过来。”
谢灼凌挪到了床头,傅屿唯抬手,世子舒服的哼了一声。
跃跃欲试地挖了一大块月旨膏。
世子打圈的时候,脑袋只觉得晕乎乎的。
这怎么能进去?
傅屿唯耐心教他,很快化开。
送进一根手指。
谢灼凌手指修长,又因着自幼习武,指腹上带了层薄茧,最后在傅屿唯的教引下试到一处。
“是这里吗?”
“世子真棒。”
傅屿唯把脸埋到了枕头上,享受着世子的伺候。
世子房中的门,直到一个时辰后才从里打开。
床上一片狼。藉。
傅屿唯眉梢挂着无边春。意,整个人透着说不出的勾。人劲,一条腿随意地曲起,可窥见里。侧斑驳青。紫,
在雪白的皮。肉上显得格外情。色。
也能看出刚刚二人在房中到底做了什么。
世子爷此刻神色餍足,只着了件中衣,打开门叫人送热水。
厚重的床幔将大床遮挡的严实,丝毫看不清里面是个情形。
谢灼凌打开了窗户透气。
主子们在房内做了什么,院里的下人心里跟明镜似,将军府的下人都不是爱嚼舌根的,老实又本分,垂首送了热水就躬身退了出来。
傅屿唯伸手挑开了床幔,直接赤脚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