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乐宁忙爬到他腿上:“没聊什么呀?就是说爹爹很喜欢爹地画的全家福。”
谢灼凌将他抱稳,免得他掉下去,有些不信,光说这个,傅屿唯怎么会是那副神情?“没说其他的?”
“那还能说什么呀?”
真的就只是说这个了嘛,然后爹地就不知道想什么那般入神,谢乐宁也不懂。
傅屿唯也是坐在床上还未躺下,拉过谢灼凌的手,将佛珠带在了他的手腕上,“既然是大师送的,不要总是摘掉。”
谢灼凌莫名其妙:“就是串佛珠而已,大师也不知送了多少人了。”
傅屿唯:“不可乱说,大师亲手所赠,定是开了光的,对你有所庇佑。”
谢灼凌不喜欢带东西,再说他又不信佛,“不舒服,我上次送你的玉镯也没见你带手上。”
傅屿唯:“我又不是姑娘,且不说带镯子容易磕着,世子一番心意,自然要好好收着。”
谢灼凌哼了哼,他送傅屿唯东西时,还不知道他是男子,所以才送镯子。
傅屿唯双手握着谢灼凌。
谢灼凌见他微微走神,“怎么了?在想什么?”
傅屿唯:“日子太闲了,不免有些胡思乱想了。”
谢灼凌:“……若是觉得待在府中无聊,过几日带你们去散心,你现在还在养伤,不宜多动。”
傅屿唯:“整日有世子作陪,也不觉太无聊,倒是世子,我听长公主说从前总是闲不住,喜欢出门,如今整日留在府中,不觉得无趣吗?”
谢灼凌:“如你一般,你因为什么不无聊,我亦是。”
谢乐宁:“爹爹,你在说什么呀?宝宝听不懂。”
谢灼凌抬起另一只手,把小孩的脑袋按了回去,“不用听懂,不是说给你听的,你娘亲能懂就行。”
傅屿唯噗嗤笑出声:“好了,快睡觉吧,宝宝不是还说明日和爹爹一起晨练,要给爹爹演示从祖父那里新学的拳法,睡太晚,明日起不来,你爹爹可不等你了。”
谢乐宁忙从谢灼凌怀里爬下去,躺到了正中央,两只小手拍拍两边,“都快来睡觉觉。”
傅屿唯笑道:“这就来了。”
谢灼凌将佛珠摘掉搁在床头的矮脚柜上,也躺了下来,谢乐宁白日玩的累,也没像之前需要听故事入睡,闭上眼睛没一会就睡得跟小猪仔一样香,然后被他爹抱到了外头。
傅屿唯被谢灼凌抱了个满怀,在他怀里找了舒服的位置,脸贴在谢灼凌的月匈膛,耳边是他沉稳的心跳声,只觉得很安心。
……
“傅总不说话,那谢某就当傅总并未觉得不适。”
说话间,谢灼凌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绅士地做出了个请的手势。
傅屿唯说了声:“谢谢。”
而后坐到了谢灼凌的副驾驶座位上。
谢灼凌从车头绕过去打开驾驶座的车门,上了车,偏过身子依旧是直勾勾地盯着傅屿唯看,“我若是给傅总系安全带,傅总会不会觉得冒犯?”
同傅屿唯示好的人有很多,都被他回绝过,谢灼凌是唯一一个眼神直白,好感不加掩饰,还能把傅屿唯约出来的人。
二十一岁的傅屿唯眉眼还带了点清冷疏淡,并没在他的脸上看到熟悉的笑眼盈盈以及游刃有余的调。情撩拨的手段。
可不管什么模样,落在谢灼凌的眼中都是可爱极了,总算找到老婆了,要不是怕把人吓到,谢灼凌现在都想把傅屿唯压。在车里为所欲为了。
傅屿唯闻言并未露出羞涩或其他神色,似有认真想了想,开口道:“我不知道,你可以试试,看我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