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煜丰:“不说这个事了,过两日的秋猎带我一起去玩,闲的都快发霉了,想活动活动。”
每年都会大张旗鼓举办两场狩猎,开春一场,还有就是秋猎,除了皇亲国戚以及朝廷重臣参加,举办狩猎的重点就是要看北营和西营里的新人练的如何?有无能力出众之人,若是能展露头角赢得陛下赏识,以后恐怕前途无限。
为何大将军想让谢灼凌先去北营历练,而不是直接内定,若谢灼凌是靠着自己的能力获得的机会,这样才能服众,不然因着他的身份,终归是叫人口服心不服,不得人心。
谢灼凌知道他喜欢凑热闹,嗯道:“到时一起就是。”
“对了,我等成亲后要去北营,你去不去?”
陆煜丰显然没料到还有这事:“??”
谢灼凌清了清嗓子:“你要是想去,让我爹给你也留个名额,不过留不留得下,就看你的本事了。”
陆煜丰本来还想说疯了吧给自己找罪受去北营,就听他说这句话,顿时被激将了:“你少瞧不起人了,你能留下我自然也能留下。”
谢灼凌挖坑就等他这话了,主要目的就是套路他一起,不然一个人去北营多无聊。
“行,就这么说定了,既然你想去,我和我爹说一声。”
陆煜丰梗着脖子:“和大将军说!”
谢灼凌抬手拍拍他的肩膀:“万一你表现的好,建功立业,以后还愁孤家寡人?不用你主动,你家的门槛都会被踏破。”
陆煜丰信了。
把人被忽悠走了,傅屿唯无奈道:“世子就欺负他单纯。”
谢灼凌不承认:“我这都是为他着想,一把年纪了只知道吃喝玩乐可不行。”
傅屿唯悠悠看他:“那世子表现的好,是不是家里的门槛也会被踏破?”
谢灼凌:“现在太平盛世能有什么建功立业的机会,我那是骗——”
对上傅屿唯笑盈盈的眼,世子就知道他是故意的,把下面的话给收了回去,“话虽如此,但谁说得准以后呢,也就平静了这十多年。”
傅屿唯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嗔了他一眼,“世子又在乱说。”
谢灼凌拿掉他的手放在手中把玩,哼道:“也不全是乱说,打了那么多年,虽是签订了休战协议,但端摇本就是好战之国,这十多年间一直养精蓄锐,近两年又开始有动静,只不过因着忌惮我爹,但我爹如今年事已高,保不齐哪天他们又卷土重来。”
傅屿唯蹙眉。
谢灼凌:“吓到了?”
傅屿唯:“只是觉得打仗劳民伤财。”
谢灼凌:“也不必想那么多,我朝到底兵强马壮,且这几年正是最昌盛之期,他们不敢的。”
傅屿唯:“嗯。”
谢灼凌话题转了转:“刚刚他说的那话,你别听他乱说。”
傅屿唯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佯装不解:“陆公子乱说什么了?”
谢灼凌:“……”
傅屿唯:“世子怎么不说话了?”
谢灼凌:“反正都是他乱说的。”
傅屿唯:“哦,是陆公子说世子之前各种嫌弃我不喜欢我这类的话吗?这也不是乱说的?世子不是还嫌弃我年老色衰吗?”
谢灼凌一把将他从椅子上抱到自己的腿上,傅屿唯淡定地坐在他的腿上,正经道:“光天化日的,世子可要注意影响,一会宝宝回来看到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