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乐宁:“对!”
傅屿唯:“不过有时候适当的撒谎会更有利于家庭的和睦。”
谢乐宁仰着头有些似懂非懂。
傅屿唯压低了嗓音小声道:“爹爹以后若是再问起来,是爸爸好还是爹爹好,宝宝可以说爹爹最好了。”
谢乐宁重重点头:“宝宝知道了!”
-
陆煜丰带了些补品过来看望谢灼凌。
谢灼凌还在休息,陆煜丰就没进去打扰,而是和傅屿唯还有谢乐宁坐在堂厅。
下人送过来茶水点心。
陆煜丰喝了一口茶润润喉咙问道:“太医怎么说?”
傅屿唯:“要好好静养。”
陆煜丰忍不住叹气:“这叫什么事,昨晚我都没睡好,闭着眼睛都是那畜。生发疯的模样。”
傅屿唯见他神色恹恹:“家里有没有安神的香?点一些助眠兴许会好些。”
陆煜丰觉得可行:“等回去让下人找些点上。”
又见傅屿唯与平时无异,她一个女人遇到此事这么镇定,倒显得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了。
陆煜丰看向谢乐宁:“昨日宝宝也吓到了,夜里睡得如何?”
谢乐宁正在捻糕点吃,闻言将嘴里的点心慢慢咽下后,“宝宝睡的还好,一觉到天亮。”
陆煜丰干笑了两声,早知道就不开这个口了。
傅屿唯岂会不知道陆煜丰的想法,见他尴尬,于是说道:“昨日之事确实是凶险,我也是吓着了,夜里都没睡踏实。”
陆煜丰:“可不嘛,要不是谢灼凌那两箭准头好,射中了它的双眼,指不定我半条命都被撞没了,它那牛角都能把树撅断何况是人。”
“经过这件事后,我决定了,等去了北营一定要勤练骑射和武功!”
先前答应的不情不愿,现在心境已然变了,倘若以后若是再像昨日那般遇到危险,凭他那三脚猫的功夫怕是不行。
傅屿唯当时已经被受惊的马带着跑了,没能亲眼见到谢灼凌是如何制服那失心疯的野牛,听了陆煜丰这话,也能想象是何等的英姿。
陆煜丰也没多待,回去补觉了。
他前脚刚走,谢昌辉一家过来,听到谢灼凌在休息,许蕙芯不方便进去瞧,就谢昌辉去内室远远看了一眼床上的谢灼凌,怕扰着他休息了,很快就脚步轻轻地出来。
他一家子话都很少,在堂厅坐着喝了杯茶,期间许蕙芯问了情况。
等院里彻底安静下来,都已经到了晌午了。
谢乐宁:“爹地,宝宝饿了。”
傅屿唯:“先去看爹爹醒来没?我们和爹爹一起吃。”
谢乐宁点头。
谢灼凌在他们二人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睁开了眼。
“爹爹。”
谢乐宁因着自己伤了他爹的心,这会还有点不好意思,眼睛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