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江影动动手指，选择了“是”。
结算成功，触发了系统的内置语音——
【您已经成功申请师徒结算，感谢您陪着徒弟度过了123个日日夜夜，愿师徒之情长长久久。】
几乎是与此同时，房间的另一个角落里，传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声音——
【您的师父已经成功申请师徒结算，感谢您陪着师父度过了123个日日夜夜，愿师徒之情长长久久。】
江影：“？”
江影：“？？”
什么情况？！为什么一次结算会有两个声音，而且另一个，好像不属于怂怂蟹啊！
这个声音的来源是……戚逐的手机？！
戚逐的手机屏幕上，有一个龙飞凤舞的“吵”字，显然是刚刚收到的信息。
江小影有很多的问号。
床边的那两份剧本，在他的眼中，越发显眼。
他冲过去拿起一份，翻开——
没错，是《瑞雪》的剧本，上面还有戚逐自己的解释和批注，白纸黑字，没有任何问题。
他拿起另一份，一模一样的，翻开——
江影：“……”
戚逐打印了他们近几个月所有的聊天记录，用红笔一一画出了对话中出现的“您”“宁”“呢”，划分了句子的结构，还有各种内涵丰富的表情包。
wtf？戚逐在干什么？
“不会……吧，要不求一下我的心理阴影面积？”江影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笑不出来了。
江影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系统内收到了新的消息——
[卓越中文牛批]：是您啊，朋友！微笑。jpg
[卓越中文牛批]：戚的小男朋友，原来你也有号！
[怂怂蟹]：……
咯噔，这是江影的心跳。
[卓越中文牛批]：草，前几天没上线，刚看到消息，我虾仁猪心。
[卓越中文牛批]：是这个，我tm截图给你看。
[卓越中文牛批]：[图片]
江影用颤抖的右手点开了卓越发来的图片，熟悉的用户资料卡界面上，有一个他无比熟悉的名字——
吵33578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