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电视机里的声音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嘈杂而遥远。
李远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因为紧张而变得粗重的呼吸，还有身旁王岚那平稳而轻柔的呼吸声。
两相对比，让他越发窘迫。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王明房间的那道门缝。
王岚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她有些不自然地拢了拢自己的真丝睡裙，光滑的布料贴着她的大腿，反而让那诱人的曲线更加清晰。
她拿起遥控器，心不在焉地换着台，屏幕上光影变幻，却始终没有一个节目能让她停留超过十秒。
这份焦躁不安，清晰地落在了李远的眼里。
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
李远身体一僵，装作不经意地掏出手机，解锁屏幕。
是王明发来的短信。
“坐过去，坐到她身边去。夸她今天很漂亮。”
李远深吸一口气，压下狂跳的心脏。他感觉自己的手心已经全是汗。
他看了一眼身旁空着的大片沙发，又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王岚。
那股成熟女性特有的、混合着沐浴露清香的气息，像一只无形的小手，不断挠着他的心。
他屁股一挪，从单人沙发上站起来，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坐到了王岚身旁的长沙发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到不足一臂。
王岚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她换台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侧过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李远。
“李远，你……”
“阿姨，你今天……真漂亮。”
李远鼓足了勇气，艰难地把王明指令里的后半句话说了出来。
王岚的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像是少女一般。她显然没料到会从儿子同学的嘴里听到这种直白的夸赞。
她有些局促地笑了笑，将一缕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露出了白皙优美的脖颈。
“这孩子，瞎说什么呢。阿姨都老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眼中的那一丝羞涩和欣喜却是掩盖不住的。丈夫常年在外，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来自异性的赞美了。
李远看到她的反应，心中大定。看来，她并不排斥。
口袋里的手机再次震动。
“碰她的手，然后去摸她的腿。”
新的指令更加大胆，也更加直接。
李远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开始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