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至少来我这里的孩子们,我觉得他们并不是在享受快乐。我也没有为了让他们觉得舒服而施加痛苦。像我这样,通过给予或不给予疼痛、热度、饥饿、口渴、羞辱、饮尿、食粪等作为饵食的策略,这是训练的核心。不过,在训练的最后阶段,当我把奴隶逼到极限,他们会愉快地接受我给予的一切。嗯,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就是我的奴隶们所感受到的“舒服”吧。
反过来问你们,射精时的舒服,或是被触摸某个部位的舒服,或是被绑缚时的舒服,奴隶们有必要感受到这样的快乐吗?”
她的故事越听越恐怖。
饮尿、食粪,我一直以为只是视频的噱头,但这个女人似乎真的在做。
而且,还要不断施加痛苦,直到对方将之视为快乐为止。
俊介开始被SM的深奥之处逐渐吸引。
两者都是SM,但一边是女王大人以对方渴望的强度给予对方渴望的痛苦,并享受对方欢愉的样子;另一边则是完全无视奴隶的心情,直到对方屈服为止持续给予痛苦的女王大人。
在两人之间,“痛苦”的意义完全不同。
那么,穿着和服的女性呢?
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穿着和服的女性开口了。
“我会灵活运用。想要慢慢地,将对方的心变成自己的。根据对方的反应,给予痛苦、给予快感、或者让其悬而未决。特别是如果那个人有特殊癖好的话,我会利用这一点。嗯,M气的人通常都会有一些特殊癖好。”
听到这个回答,穿着束缚衣的女性立刻接话。
“啊,我懂的。想舔脚啦,想闻味道啦,想被唾液弄脏脸啦,各种各样的怪癖都有吧。”
穿着和服的女性一边说着“对对”,一边和穿着束缚衣的女性兴高采烈地讨论起特殊癖好。
在这期间,俊介在脑海中整理着三人的对话。
——穿西装的女性是用力量压制对方的SM,穿着束缚衣的女性是与对方一起创造,或是给予的SM,穿着和服的女性是洗脑对方的SM,大概是这样吧。
想更深入地了解。
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说起来,还没有问她们的名字呢。虽然现在问有些晚了,但他还是决定问问。
“非常有趣的谈话。还想听更多。对了,虽然现在问有些晚了,但还没有请教各位的芳名。请问该如何称呼各位呢?”
“啊”一声响起,两人的对话停了下来,终于有人摘下了挡住俊介视线的面具。眼前站着的是穿西装的女性。
“我是镜花。顺便说一下,我养了两只奴隶,虽然还没有完全调教好。他们以前都是这里的客人。”
接着,俊介的目光与旁边的穿着束缚衣的女性对上。
“我是丽莎。如果想和我一起玩的话,隔壁就有一个SM俱乐部,每周三我会去那里上班。”
最后,坐在俊介旁边的穿着和服的女性说道。
“我是真由美。现在没有奴隶了。都逃走了。”
——嗯?奴隶?逃走了?
思考跟不上。
镜花刚才的话不是戏言,而是真实的。
首先让我惊讶的是,现实生活中竟然有人养奴隶。
然后,玛丽的奴隶逃跑了,这也很意外。
因为看起来镜花的身体更痛苦,应该是她想逃跑才对。
为什么镜花的奴隶没逃跑,而玛丽的奴隶逃跑了?
“镜花小姐和玛丽小姐,你们在私生活中养奴隶啊。感觉你们的生活太过分了,好像在和另一个世界的人对话。但相比之下,玛丽小姐的痛苦似乎更少,为什么她的奴隶却逃跑了呢……?”
对于这个问题,镜花和玛丽只是对视一笑,并没有回答。于是俊介换了个问题,问起了玛丽的调教。
“丽莎小姐和玛丽小姐说利用了某些癖好,但具体是怎么利用的呢?我实在无法想象没有痛苦的SM。但听说玛丽小姐的奴隶因为没有痛苦而逃跑了,这让我完全无法理解。玛丽小姐具体做了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玛丽慢慢地回答道。
“嗯,有很多方法,比如“不让射精”这种方法。需要花几天、几周的时间来调教。你听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