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嗯”啊。明明再会的约定,是不被允许的。
(我……又……)
委身于快乐,随波逐流了。
明明以前也,不,是无数次地品尝过这种糟糕透顶的心情。
与凉介第一次肌肤相亲的那天。
一边想着恋人,一边委身于义弟的情爱,自己舒服得不得了。
从那天开始,就邀请凉介到自己的房间,主动索求他。
因为想让他帮我绑头发——编造出这种牵强的借口,两人独处,嘴唇重合,互相脱衣服,交换体液,激烈地高潮。
——然后,每次都会涌上强烈的悔恨。
(啊,啊啊——……)
真南可的身体,回想起了这一切都给自己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如果,凉介就这样索求我。如果他逼近我,当场把我推倒。
真南可就会在这个与未婚夫一起生活的房间里,接受他吧。会无数次地品尝那种舒服的性爱,央求他,缠着他吧。
会把凉介带到和他一起睡的床上,无数次地扭动腰部吧。
(我,我……对不起,对不起……)
抱着火热的身体,蹲在走廊上。
一边流着泪,一边回头看向客厅。明明是和心爱的人一起生活了一年以上的房间,现在,浮现在眼前的却只有凉介的身影。
刚才一起吃饭的餐桌。站在厨房的他的身影。呼唤真南可的温柔声音。手掌的温度。嘴唇。声音——
已经,一切都完了。
至今为止的忍耐也是。决心也是。
一切都白费了。脆弱地崩塌了。
(啊啊——啊啊……!)
绝对不能向未婚夫坦白。
必须一直怀抱着这种罪恶感活下去。
一想到这里——
“唔——唔唔…………!?”
腹部深处,强烈地疼痛。
下流的欲望,让柔肉湿润,被灼烧殆尽。
“哈,啊……哈啊……!!”
这个地狱,一定会持续下去。
即使结婚了,无论什么时候,永远,永远持续下去。
(凉介……凉介——……)
真南可沉溺于这种不被允许的关系中,激烈地扭动着。
那究竟是恐惧,还是喜悦,她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