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介觉得,如果真南可希望成为『家人』的话,那也无所谓。
因为至今为止,从来没有人这样希望过——他也想象过,如果有了『姐姐』会是什么样子。
(……什么嘛。原来我期待着啊。)
但是真南可是『女人』。把恋人带进来沉溺于性行为——不仅如此,还向凉介展示自己的肉体。
他没有受到打击。虽说抱有期待,但那是指作为观察对象的期待。因为自己从未相信过自己以外的人,所以也没有巨大的失望。
所以。
如果姐姐想成为『女人』的话——不。如果这个女人想成为『雌性』的话,那就实现她的愿望吧。
“姐姐想做的事,我来帮你做”
——啾咕中指按压着裆部,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湿润的肉的触感。甚至能感受到阴唇的形状。
“呀——!?”
“刚才你和哥哥也做了这种事吧?那也和我做吧”
“凉,凉介……”
“来做爱吧,真南可姐姐”
……
(要,要被侵犯了……!?我,被凉介——)
女性器被玩弄着,我更加切实地感受到,我所害怕的事态正在逼近。
他的手指明明很兴奋,却无比冷静。
他从已经湿透,已经无法发挥内衣作用的布料上,上下爱抚着阴唇的形状——然后找到了淫荡地凸起的阴核。
“啊——!?”
“这里也很敏感吗?只是稍微戳一下就抬起了腰——姐姐,你有意识到自己有多淫荡吗?”
“~~~~”
我瞪着凉介,但双手捂着嘴忍住娇声的自己,连自己都不认为有作为姐姐的威严。
——姐姐。
我有作为姐姐的自觉吗?直到我撮合凉介和真凛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是姐姐。那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从和拓真做爱开始的。
从那时起,我强烈地意识到自己是女人。和拓真交合让我非常愉悦。不是表面上的『性』,而是发自内心地渴求『雄性』。
(但是,这个……!)
和拓真热情地交合,和被凉介玩弄,感觉上有什么不同。
青梅竹马的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只是不断地向真南可发泄。真南可也一样,觉得这样就好。认为这才是正确的交合。
“哥哥的鸡巴就是插进这里吗?怎么样,舒服吗?”
凉介的声音在混乱的脑海中回响。美丽得可怕的眼睛,用责备的眼神看着我。
——现在更舒服。
这种话,撕裂了嘴也说不出口。
在克服了初体验的疼痛之后,拓真进来的时候感觉很舒服。甚至觉得这就是做爱的快感,知道了这一点,让我产生了优越感。
但是,只是像这样隔着内衣被爱抚——就有一种令人害怕的快感涌了上来。
已经不是推开凉介的时候了。
为了不让自己的身体飞到什么地方去,真南可只能抓住床单忍耐。
“可以直接摸吗?”
无法拒绝他的要求。真南可勉强摇头,积攒的眼泪从眼角溢出。那格外温热的眼泪沾湿了真南可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