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睡哪?这里不是一室一厅的结构么?”
“我睡客厅就好。”
“你还假惺惺,嘻嘻,等到了晚上,你不一样要夜袭我?真是虚伪。”雯雯笑骂道。”
我住过来后,每天不知道会被你操多少次,我还不知道你~”
“不,我不能碰你。我之前是因为以为和筠筠不可能在一起,才和你发生关系的。我们不能再做炮友关系了。我们是朋友,你现在无家可归。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愿意和你一起住,把唯一的卧室让给你。”
我正色道,我隐隐觉得让她住进来也许是一个复杂的问题,但是当下并没有更好的选择。
“我天天色诱你,我看你忍得了几天。好朋友!呸”雯雯着重读出“好朋友“三个字,她自然有点嫉妒筠筠,不过她自有她的办法对付我。”
我可做了为你怀宝宝的觉悟。”这个可恶的雯雯,早上我和筠筠只做到一半而意犹未尽,居然这个时候挑逗我。
我真的能忍下去,坐怀不乱么?
就在我和雯雯这个鬼灵精怪的新住客去超市选购日用品的时候,筠筠也回到了她的宿舍。
她和同事合租在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中,厕所,阳台,客厅都是室友共用的,三个人都有各自一间独立的卧室。
筠筠她走进自己的房间就把房门反锁,捂住嘴小声哽泣起来,她躲瘟疫一般迅速把我的衣服裤子脱下,揉成一团连同拖鞋一起甩进废纸篓,是啊!
昨天到今天的经历实在是太可怕了。
浑身赤裸的筠筠梨花带雨地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静了一些。
私处火燎一般疼痛,她这时才仔细端详自己被蹂躏后的身体,就如被暴风袭击后的桃花园,残花片片,处处淤伤处处惨不忍睹。
她纤细秀美的脖子上布满吻痕,一对挺翘的乳房上还留有深深的牙印,浑圆玉葱的腿部淤青满满,甚至遍布至大腿根处。
她细细的阴毛稀松杂乱,玉门外的肌脂更是胀痛不堪,那白莹莹的阴埠如小山丘一样经历了太多撞击已高高肿起。
两片玉唇原本是淡粉色地莹透无比,可如今挫伤成深红色,更是毫无光泽地垂脱在肉缝边,疼到她根本不敢去触碰和翻弄清洗。
此刻男人们恶心的精液还充斥在她的阴户和子宫深处,不知道多少已经被她完全吸收,再也排不出来了。
尽管筠筠已经刷了很多次牙,但总是觉得喉咙深处还是泛出一些特别腥骚的味道。
她忽然想起昨晚舔舐吞噬男人们鸡巴上污垢的画面,心中一阵恶心,急忙忙冲过去扶住纸篓,在我的衣物上呕出了阵阵胃液。
“我已经,我已经不纯洁了。没有一处地方是纯洁的了。”她绝望得看着落地镜自言自语地呢喃。
身体表面的污渍尽管是洗掉了,可是身上的瘀伤,做爱留下的咬痕,脖子是红潺潺并开始变紫的吮痕,还有此刻筠筠喉咙内,阴道深处子宫内那仍旧残留的男人精液,这些污垢又怎么能洗得掉呢?
昨晚被强迫的屈辱记忆和乳白种子早已一道与这个如花似玉女孩儿的性感身体及稚嫩灵魂完全地融合在一块,无法分开。
更让筠筠感到打击的是,那原本穿戴在胸前的那白金水钻项链消失不见了。
那原本是熊宇当街跪下来送她的礼物,就和浪漫的偶像电视剧一样,她满心欢喜视若珍宝。
尤其在现在这个脆弱黑暗的时刻,它更象征着她也许注定找不回的少女爱情,它不见了。
筠筠双腿无力,摊坐在地板上,空洞得哭不出来。
“筠筠,是你么??”
咚咚咚,正当筠筠沉浸在愈来愈重的抑郁中时,有人敲门了。
原来是室友张婷在敲门,她是筠筠公司另一个部门的同事,和筠筠关系很好。
张婷她皮肤黑黑的,体态有些丰满,那云南特色的相貌让人很容易记住,她的个头中等,容貌仪态气质整体打分虽是中上,在惊艳的筠筠身边却连绿叶都算不上。
筠筠赤脚轻轻走向门扉,她还没穿衣服,任由雪白的胴体轻轻依扶在门旁。“嗯,是我啊,张婷姐么?”
“哦,你昨天出去没回来,是在熊宇那里过夜的吧?你们有没有…”张婷咯咯地笑道,高高帅帅的熊宇曾经几次上楼来做客,她知道他。
“有什么事么?我在换衣服呢。”
“哦,是有事跟你说。你妈妈昨天晚上打不通你电话,打到我手机上来了。她问你去哪了,好像很着急,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说,我后来说你去女生家过夜去了。你等会回电话的时候记得不要穿帮啊!没别的事了。”
张婷说完就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