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初尝裤袜的味道,虽然我俩都是当事人,我还是详细的把我的兴奋与感想写入日记。
毕竟,还是要有忠实的记录。
我也对伶姨提出我的疑问,为什么伶姨总是忍着,只是细声的嗯哼着?
到底为什么要如此抑制呢?
还有就是,为什么伶姨进房后,过了这么久,才听得水声?
伶姨隔日给了我答覆。
┅
小正,你问得对,这点我确实没有好好想过。
从小我就被教导要做个端庄的淑女。
不论什么场合都不能失色或提高声调,这样有失身份。
所以不自主的也抑制自己不能出声,不然就会被视为淫荡。
现在想想也实在很可笑,就只我俩,又哪来的外人评什么淫荡呢?
话说回来,干妈这样矜持,反而只是害自己。
不能完全放开,何能体会极致?干妈真是笨哪。
谢谢你点清这一点。
至于另一个问题,这就当干妈的秘密好了,不要追问,好吗?
就当干妈害羞好了,可以吗?
或许日后,时机到了,干妈会告诉你的。
巧伶┅
我有时真是搞不懂,伶姨对我都已如此了,还有什么好羞不羞的?
不过,既然伶姨都这样表示了,更何况我还是有希望时机到来会知道,我就没有再提了。
这天,总公司的苏执行长打到伶姨的专线电话来。
这是很少有的事。
伶姨对于公司的事都全权交派处理,不但隐在幕后还全不管事。
所有公司知道家里电话的也只有这总执行长。
外界知道的,除我们一家三口,一只手都数得出来。
他和伶姨很谈得来,兴趣也相投,对事务的见解更是有默契,加上又是单身。
几度妈都要撮合他和伶姨,却是两人总是阴错阳差,时机不对┅没有结果。
老实说,我听到伶姨和他约在附近的咖啡屋碰头时,我是有点,不很吃味。
我自然向伶姨表达了。
伶姨听了乐得一直笑,这反应倒不是我所想像的。
等伶姨笑得差不多,气也喘过来之后才说,“你这个小宝贝,你想到哪里去了。小小年纪就会吃飞醋呀。”
我可是笑不出来,我是认真的。
“你放心,苏苏只是来谈公事,又想找我聊聊,顺便带他女友让我瞧瞧给点意见而已。我原本也想在电话中就解决的,只不过拗不过他,又不想摆架子命令它。更何况,我不出去现现身。人家老以为我和你都在房里,也不好啊。这样吧,我穿裤装出去,咖啡屋离我们这儿不远,我把walkie-talkie打开,让你全程监控,行了吧?”
Walkie-talkie是对讲机,虽说仅适合近距使用,但是伶姨买的功率够强,也够听得清楚了。
我原本也想跟去,但是去了搭不上话也很无聊。
于是便答应了。
伶姨主动的就掀起裙子,将她的三角裤褪了下来。
这回,她的动作较缓慢,让我多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