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围了上来,看月照怎么收拾她。
月照把周银然上半身搭在阶上,下半身分成一字马,“弟兄们看看,咱的药怎么样?”
众人看时,周银然的阴阜上一丝红肉都没有,只在穴的正中,露出鲜红的一点,“这就是锁阴丹了,再过六个时辰,它就会完全化入体内。现在这臭婊子的逼眼,比骨头都硬呢。”
说着月照掏出鸡巴,“道爷再干你最后一炮,好好享受吧。”
月照搂着周银然的双腿,腰一挺,鸡巴顿时将她还未愈合的肛门再次撕裂。
等众人干过,天色已然发白。
月照夹起已经毫无知觉的周银然走到洞穴深处。
拐过一个弯,洞穴里是一片石笋森林,比外面要密了许多。
洞穴右边一上一下两根粗大的石笋隔有两尺,遥遥相对。
月照先把周银然的四肢拽脱臼,然后又把她的双手双脚捆在一起,分开膝盖,将周银然的肛门对准下面的石笋坐了下去,鲜血顿时把石笋染得通红。
月照抓着她的下巴用力把她的身子向后弯去,直到头脚相接,才掰开她的小嘴,套在从洞顶垂下的石笋上。
一松手,周银然的身子就绷直了,石笋立刻直刺咽喉。
周银然挣扎也无从挣扎,浑身上下一动也不能动,只有高高耸起的乳房随着呼吸一阵阵颤抖。
“我操,你还能动?”
月照从拂尘上取下几根拂丝,真气流转,柔软的拂丝顿时变成锐刺。
他捏着周银然的乳头,把拂丝从乳晕穿过,再系到石笋上。
周银然丰满的乳房立刻被扯成细长的锥体,但也不再动了。
月照拍拍手,看着两根石笋间被紧紧卡着的雪白的肉体,说道“臭婊子,你手脚已经被废,动也动不得,喊着喊不出。就算你屁眼够劲,不被石笋插死,也会饿死冻死。他妈的,费我一颗锁阴丹,这样还是便宜你了。”
说罢转身离去。
瞬时,众人纷纷离去。
空旷的洞穴里,只剩一具动弹不得女体,艰难地呼吸着,每次呼吸都要扯动几乎被撕掉的乳头。
而她的下身,鲜血还不断从肛内溢出,顺着石笋渐渐滑落地面。
她只能等待,等待死亡使自己解脱。
邢飞扬远远伏在山洞顶上一株松树上,盯着洞前的山路。
昨夜他确实受到重创,但法印低估了邢飞扬的轻功,倒飞出洞时,他已经成功的化去侵入体内的大部分劲气。
在法印破石出洞那一刻,他已经腾身而起,逃到山崖之上。
然后觅地调息疗伤,他相信自己有长弓在手,绝不会有人敢在夜晚的山林中搜索一个轻功超群之人。
调息后,邢飞扬拿出下山时师父递给他的书信,上面只有几个字:赵无极似在追查夜舞,飞扬助你,暂避。
他看得莫名其妙,倚在石上盘算:再闯闭月洞实属下策,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一旁等待有人落单,逐个击破。
最不济也得擒一个活口,知道仇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