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到峰下分开,一条通向昔日的明月山庄;另一条向南。
月照一行人直接下山。
邢飞扬在岔口想起“小牛”叹了口气。
又想起柳志,冷哼一声,扭头追了下去。
月照等人中午也不停留,只用了些随身携带的干粮裹腹。
行到“峰”时,天已薄暮,月照勒马说道:“看来今个儿是走不过去了,黑天野地里,邢飞扬那兔崽子的箭可不好防。”
法印面色凝重:“趁天还没黑,找个地方休息。”
杨岸接口说:“前面不远就有个山洞。”
“咦?杨岸,你一向住在漠北,怎么会知道?”
王一亭问道。
“五年前东二爷来打点明月山庄,我们就住那儿,闭月洞那是后来的事儿。”
“行了,你去前边带路。”
月照吩咐。
“我操你妈!这洞也鸡巴算洞?还没屁眼儿大!”
月照一巴掌扇到杨岸脸上。
“道长,这是比闭月洞小点,但住咱十几个人没事儿吧?”
杨岸捂着脸说。“车马呢?拿你的鸡巴栓住?”
“……道长,您别生气。”
月照看看天色,“杨岸你这个王八蛋,这一夜要出事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着众人走到石壁处,纷纷下马,一个身背独脚铜人的汉子把马牵到石壁旁边,用车围住,邢飞扬心下一喜:“真是天赐良机。”
待众人从车上擡下四个箱子,他暗忖:里面必是明月山庄那三个女人了,但柳志说是六人,现在看来顶多只有四人,也许当时还有一人跟月照在一起,其他两人是不是已经被送到嘉兴?
思量间天色已昏,邢飞扬盘膝坐在树后,背对洞口默默调息。
月上中天,邢飞扬长身而起。
十月十九夜。对手九人,箭剩十枝。
杨岸两人守在车上,小厉两人守在洞口,月照五人背靠石壁面朝洞外。
众人没有生火,但今夜无风无云,月色极好,四处一片光明。
月照一脚踢开箱子,喝道:“臭婊子,出来让道爷乐乐。”
箱子里的是朱知元去年新娶的小妾乔秀,年纪比苏玲还小一岁,又不会武功,几天下来早已被折磨得木人一般。
今天被关了一整天,才略略恢复神志。
箱盖猛然打开,光亮泄入,她顿时象受惊的小兔一样蜷起身子。
月照抓起绳子把她提了出来扔到地上。
她与周银然一样,都是四肢被捆在一起,柔白的身体弯成一个圆环。
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映着月光,一片模糊。
月照把乔秀翻过身来,四肢压在身下,胸腹朝天,就象一座玉制的拱桥架在地上。
“乔婊子这身白肉看着还真有些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