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飞扬跨到她背后,把剑向下一压,也不理会媚四娘口鼻间挤出的痛呼,用力掰开锦团似的两片屁股。
一圈鲜艳的红肉紧紧夹着剑鞘,剑鞘上还有浮雕的盘龙,鳞甲栩栩如生,片片张开,这是江南蔡家精坊的手艺。
此刻在肉穴里微微颤抖,更象活物一般。
上面是一朵褐色的菊花,深深的皱纹被一双有力手拉平,中间露出的一点红色。
媚四娘感觉到龟头正挤开菊纹,慢慢进入腹内,不由一阵心凉,现在无计可施,只有任人玩弄了。
肛内的鸡巴又粗又硬,进出之间热辣辣的磨着肉壁,速度越来越快,象要把她刺穿似的。
后门由痛到酸,渐渐麻木。
终于那人最后一次深深刺了进来,把一股滚烫的阳精射进自己体内。
邢飞扬抽身站起,双腿箕张,坐到媚四娘面前,她下巴被卸,口水早就淌到石头上。
邢飞扬捧起媚四娘的头,把鸡巴纳入她口中,仔细转动着,用她无力的舌头和口腔慢慢把肉棒上的污物洗净。
穿好衣服,邢飞扬开始翻检媚四娘身上所带的物品。
少倾,他猛然伸手拔出剑鞘,媚四娘的下身一直在使力,猝不及防,阴内的嫩肉被龙鳞带出两寸,鲜血立刻涌出。
她闷呼一声晕了过去。
邢飞扬心下也是一惊,没想到媚四娘下手如此有力。
邢飞扬冷冷看着她臀间阳精、淫水、鲜血交错的两个洞穴,再一巴掌把她打醒,模仿媚四娘的手段,将逍遥环挤进阴门,又用剑鞘把貂尾顶进去三寸来长,最后把媚四娘身上的两粒锁阴丹放了一粒进去。
看着仍然大张着黑洞般的肛门,浓浊的阳精还在缓缓流出,邢飞扬皱皱眉,把一根儿臂粗细的树枝削成四寸长楔子,钉在里面。
邢飞扬把媚四娘扔在石上,又悄悄潜回洞旁。
山洞已经被法印推来巨石掩住,四辆车被布缦密密围住,杨岸等人躲在车上一声不发。
半个时辰前一死一失踪,使正准备玩弄乔秀的月照没了心情。
七人一阵忙乱,推石藏身,刚刚布置完。
月照看看仍挺着身子,弯弓般的乔秀,不耐烦的一脚伸到她两膝中间,勾住屁股扔进箱内。
“他妈的,一个刚下山的兔崽子居然干掉我们二十个兄弟。回去怎么跟赵爷交待?”
法印说:“那小子狡猾如狐,又占着天时地利。小心戒备,挨到天明,就没了天时,再撑两天,他也就没了地利。”
月照点点头:“只能如此。”
话音未落,突然洞内传来一阵马嘶,月照跃起身来,大喝一声:“都别动!”
身形一展腾空出洞。
邢飞扬看不到人影,心知他们已然胆怯,龟缩不出。
摸摸背上,还有九枝箭,便一次四箭,射死了八匹马。
待见一个人影从洞中飞出,他窥准胸口,最后一枝箭劲射而出。
不料那人反应极快,手中拂尘一挥,磕开利箭。
邢飞扬自知此人武功远在己上,不等那人追过来,便悄然隐去。
还剩七人,四辆车,六匹马。
想快也快不了,至少还得在山中再走三天。
邢飞扬回到扔着媚四娘的巨石旁,坐下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