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她睁开眼来,腾身而起,掠上假山,直扑上后院三丈高的围墙。
堪堪将踏住墙头,旁边的大树上闪过一片刀光,两人从密密的枝叶间跃出,并肩站在墙头。
蒋青衫不敢硬擅其锋,只好闪身避开。
此时水仙子已掠到蒋青衫背后,两女拳脚连拼十招,雨中燕终因体力不支,被水仙子一掌拍在后心。
蒋青衫一声闷哼,伏倒在山石上,双腿挣扎几下,无力地喘息着。
蒋青衫只是匆匆披上一件男式长袍,在地上挣扎几下,袍角掀起,露出光洁的双腿。
水仙子慢步走了过去,一脚踩在她的腰上,手中的玉箫撩起袍子,顺着圆臀上的缝隙插进她体内,然后柔声说:“雨中燕,卸了手脚封了穴道,你还能跑到这里,真是好功夫。妹子实在是佩服得很。”
水仙子其实也是一身冷汗,如果晚了半步,以蒋青衫的身手,肯定能打倒两人逃出生天。
这会儿顿时放下心来,玉手轻柔地抚摸着她肌肤,一边搅动玉箫,一边冷言嘲讽。
“咦?”
水仙子突然觉得刚才的一个动作,使手下的玉体一震,体内真气似乎荡了一下。
她抱起蒋青衫掠进楼内。
经过一番细探,她发现自己尺五的玉箫一旦插到尺二,便触到了脐下三寸的丹田上。
这时一动玉箫,搅动蓄气的丹田,就引起体内真气的波动。
但波动之后,真气仍会慢慢收拢,渐渐复原。
她在蒋青衫身上摆弄了整整一天,终于发现在玉箫顶住丹田的同时,让手中的玉体泄身,则真气就随之便弱上一分。
有此发现,水仙子也不多说,关上房门,把蒋青衫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把回春膏细细抹在瓣内外。
等蒋青衫淫水流出,再把玉箫从高高翘起的粉臀间直刺进去,紧紧抵住丹田所在,用手慢慢捣松气府。
另一只手则拿着角先生贴着箫身进进出出。
如此除了睡觉吃饭,水仙子就一直在努力使蒋青衫泄身。
三天之后,蒋青衫泄身不计其数,人已经昏迷。
水仙子一探她体内,真气已经弱了许多,只与春香楼中的守卫相仿。
此后,隔几日水仙子就要关上房门把蒋青衫折磨一天。
一个月过后,雨中燕终于只剩薄薄一层功力,最后被已经厌倦的水仙子用内力化去。
此后她又用此法陆续散过七八个女子的内功,倒也没有什么后遗症。
水仙子怕邢飞扬折磨得太狠,不敢说得那么厉害,只是说明大致情况,“邢爷,散功很难,一天一次,要两三个月的时间……”
没想到邢飞扬却不买账,“一天一次?那一天十次只用十来天就行了吧。”
“爷,那样会弄死水奴……水奴的小洞还等着爷玩呢……”
邢飞扬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往胯下一掏,水仙子忙擡嘴去含。
不料会错了意,邢飞扬并非是想再玩一番,而是听得太久,想起来撒泡尿,看到水仙子的模样,他干脆把肉棒塞了起去。
水仙子一看主子的肉棒还是软的,赶紧香舌卷紧龟头,轻舔马眼,没想到马眼一松,一股热尿射了出来。
她一愣,又不敢闪避,伸直喉咙把尿液都吞进肚内。
邢飞扬抖抖鸡巴正待出来,不料水仙子福至心灵,不等他抖完,便嘴上用力,将尿道中的残液都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