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子一边强忍便意,一边连忙伸出舌头舔净肉棒。
待邢飞扬收起鸡巴坐到火堆旁沉思起来,水仙子嗫嚅地低声说:“主子,奴儿……奴儿忍不住了……”
邢飞扬冷冷看了她一眼,只是用眼光重复了一遍:“拉多少吃多少。”
便低头拿了块木头摸出小刀刻了起来。
刻了一会儿,火堆的光线毕竟有些暗,孔洞与锯齿的间距大小看不甚清。
他擡头在磨坊中看了一圈,然后目光落在水仙子高高翘着的圆臀上。
惊雷刀的红缨在夜风里轻轻飘荡,黝黑的刀鞘深深插在白玉般的肉体之中,在火光中诡艳无限。
邢飞扬冷笑一声,拾起腕口粗一枝烧得正旺的树枝,走到水仙子身边。
把刀鞘往下一推,一手分开勉力合在一起的菊门,把树枝深深插了进去。
水仙子只觉得肛口一松,腹内的污物刚刚涌出,接着菊门一痛,就被粗大的树枝一点点挤了回去。
粗糙的树皮顿时磨破了肛中娇嫩的细肉,挑着一丛火焰,稳稳插在她的后庭里。
“这个灯台不错。”
邢飞扬拍拍她的圆臀,脸上露出两天来第一丝笑意。
前阴后庭都被粗大的物体插入,水仙子觉得自己象被撕裂一般,但仍强装笑脸,说道:“奴儿给主子当灯台,主子开心吗?”
邢飞扬收起笑容,转身拿起木块,就着水仙子肛中火把的光亮,继续雕刻起来。
便意被树枝硬硬挡着,水仙子暗暗松了口气,放松肌肉,但自己现在的情景,却使她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个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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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灯台不错。”
东二拍拍朱笑眉的圆臀,一脸淫笑。
黎明前众人纷纷抄起自己的兵刃,从各种角度一一捅入六个女人的身体。
但程华珠花径里用着锁阴丹,只能用用后庭。
太大的家伙,比如杨岸的独脚铜人,只能在其她几个人身上过瘾。
所以他满腹怨气地把铜人的头部硬塞进周银然下身,让赵无极大怒不已。
而轮到朱笑眉时,众人都是把兵刃往地上一丢,让她用自己的双手拣起来,再插进身体里。
朱笑眉麻木的拾起铜镧、拂尘、禅杖、雁翎刀、长鞭、钢锥、剑鞘一一顺从的塞进花房。
当她拿起王一亭的蛾眉刺时,不知所措地比划半天,才小心翼翼地插入体内。
“这蛾眉刺还没半个指头粗,老王,你的家伙怎么这么细?”
童震淮的哄笑使王一亭不乐意了,他伸手从朱笑眉体内摸出蛾眉刺,两指捏住她的乳尖,从粉红的乳晕处刺了进去。
朱笑眉痛叫一声,含泪看着自己两个艳红的乳头下闪亮的钢针。
“婊子,捏住奶头!往外拽!”
王一亭大喝一声。
朱笑眉抖颤着纤手,捏住乳头一拽,血珠顿时从变形的针眼里纷纷滴落,在白嫩的乳上画出鲜红的印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