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笑眉忙用手指攥紧花瓣,夹起大黑猛烈收缩喷射的狗鞭。
等大黑抽身离开,朱笑眉小手紧紧掩住花瓣。
但还是有一些狗精从她手指间滑落出来。
听到赵无极的冷哼,朱笑眉慌忙躺在地上,两手按紧花瓣,小腿弯曲着把下身高高挺起。
那是上午的事情,直到将近晚间,赵无极拔出花瓶一看,那些狗精都已经融入了这个女孩的体内,他才吩咐把吴悦放了下来。
而朱笑眉却一直在服侍赵无极和庄铁山等人,她一边紧紧捂住花瓣,一边用嘴巴、唇舌、后庭、乳房……所有能用的部位,来让男人发泄。
“给她们吃些东西,好好养肚里的狗崽子,说不定一次能生十来只大黑、二黑呢。”
庄铁山欣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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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不会生下小狗?”
逃亡路上吴悦又一次问梅四娘,看得出她很担心这件事。
“傻妹妹,不会的。他是吓你呢。忘了那些事吧,你看,咱们正在回家的路上……”
梅四娘轻声说。
“真的不会吗?”
“嗯。肯定不会,绝对不会。”
“为什么不会?”
梅四娘张着嘴想了半天,无奈地说:“妹妹,你别想那么多了……姐姐不会骗你的。”
梅四娘不可能告诉吴悦,自己能这么确定,是因为春香楼的云氏姐妹。
昨天经过一天多长途跋涉,两人已经马不停蹄的过了勃海。
天色将晚时,梅四娘虽然肯定身后已无追兵,但她还是不敢在城中停留,便带着吴悦绕城而过,最后在勃海以南二十里处寻了一户农家,借住一宿。
黎明时分,她就又带着吴悦继续南行。
但既然昨日无事,两人走得就比较慢了,也有些闲心谈些其他事。
梅四娘一路安慰吴悦,路经北海、从东线高密、琅琊、东海,十三天后到达金陵。
但两人来到金陵城外的临清镇时,吴悦却死活不愿回家。
燕山脚下,飘了五天的雪花终于渐渐稀薄。
冬日透过重云,淡淡的阳光使冰封雪覆的天地,豁然开朗起来。
水仙子听着远处狼嚎突然中止,山林猛然一静,耳边只有流水与水磨转动的声音,心底顿时一阵战栗。
不久后,邢飞扬走到磨坊门外,长弓背在身后,一手捏着两只野兔,另一只则拧着一头仍在挣扎的野狼。
他却在门口停住了脚步,然后拎起野狼看看腹下。
“操!”
邢飞扬肚里狠狠暗骂一句,把狼往地上一丢,对着狼颈狼腰猛踹起来,“他妈的,怎么又是只母的?公狼都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