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光正在旁干咳了一声,诚亲王不等他说话,便沉声道:“如果邢飞扬来救,带一个人便已足够。沙万城说的月照,之所以栽到邢飞扬手里,就是太过贪心。”
众人听罢忙躬身说:“王爷英明。”
诚亲王续道:“既然带一个,那就得挑个听话的……”
军士在场中栽下一根一人多高的木桩,把陈兰姿缚在桩上。
“光正,你去,慢着些,让邢飞扬看清楚。”
韦光正一摆锯齿刀,走上前去。
诚亲王扫视着周围的山林,暗道:“邢飞扬会在哪里?”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寂静的夜空,山林中栖宿的夜鸟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叫声惊起,惶然鸣叫着飞向远方。
陈兰姿的一只乳房被横着剖开,韦光正把手伸进伤口,另一只手则握住被分成两片的嫩肉,裹住自己拳头。
手腕一转,陈兰姿低叫半声,就晕了过去。
韦光正用沾满血迹的手掌握住她那只完整的乳房,笑道:“这婊子的奶子真软。”
说着拔起地上的锯齿刀,从乳根向乳尖,划了一道手掌宽的伤口,然后伸手从伤口插进乳房内部。
那只白嫩的乳房慢慢显出一只手的形状。
韦光正本来想把手从乳头处穿出来,但人的皮肤相当坚韧,一使力,被割开的伤口便乍裂开来,弯曲的伤口从乳房延伸到乳晕,艳红的乳头歪在一边,挂在破碎的皮肉上微微颤动。
韦光正把手从乳房中伸出,捏住乳头硬生生扯了下来。
接着刀锋一竖,刀尖对准陈兰姿的下身,擡手一提。
锯齿切开花瓣,慢慢捅入。
等长刀进入三分之一,感觉刺到子宫,韦光正回手一拖,用刀上的锯齿把伤口勾得稀烂。
待鲜血顺着闪着寒光的刀锋奔涌流淌,再继续上捅。
韦光正松开手,只余刀柄在外的长刀,因为刃上的倒勾而深深留在了陈兰姿体内。
她现在已处于弥留之际,但剧烈的疼痛还是使她睁开双眼。
韦光正拍拍她的脸,握住刀柄往外一收,锯齿刀破体而出。
刀痕由下腹一直划到胸骨,内脏纷纷掉落在地。
陈兰姿的眼睛迅速黯淡,最后四肢猛烈一挣便再无动静。
诚亲王摸着陶萍的下巴淡淡说:“想活吗?”
陶萍还未开口,一道刀光从黑暗中飞射而出,诚亲王慌忙侧身闪开,却见那把短刀已刺入陶萍的胸膛。
在旁窥视的钟映红不忍母亲受苦,掷出短刀刺死母亲,不待众人围来便潜身离开。
但她行迹已露,在附近巡视的两组侍卫闻声追至。
钟映红抢过一把长刀,砍翻两人,忽觉脚踝一疼,一只铁爪无声无息贴地射来,紧紧扣住她的右腿。
钟映红心知不免,横刀架在颌下,用力一勒。
沙万城拖着钟映红回到空场,往地上丢。
诚亲王拿过火把一照,发现这个敢在自己眼皮底下掷刀杀人的居然只是个少女,冷哼一声:“谁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