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悦立时觉得子宫直到胃部一阵剧痛,挣扎两下,便含恨而逝。
两人把烧红的铁棒,从打通的竹筒中捅进吴悦的下身,搅了一会儿,又换了一枝,重新再捅。
等吴悦的身体完全停止颤动,两人才拔出铁棒,再掏出竹筒。
其中一人捻着吴悦的花瓣说:“可惜了……”
接着两人把圆张的花瓣合拢,捏了捏,让仍未失去弹性的肌肤恢复原状,又把吴悦的衣服穿好,解下绳索,放在一边。
还不忘把她脸上充满惊惧的表情抹去,合上双眼。
这才出门准备去地牢玩弄其他女子。
悲痛欲绝的吴知非夺过邢飞扬手中的长剑,朝那人一阵乱砍。
邢飞扬和梅四娘也没想到这些衙役居然有如此手段,不知有多少人因此含恨而亡。
又觉得后悔:“早知如此就不该让吴老爷子亲耳听到了。”
等吴知非把那人砍得七零八落,邢飞扬扶住伤心欲绝的老人,走到客厅。
安慰了几句,又请来吴府家人,交待他们路上小心照料。
两日后,邢飞扬伤势有所好转,不顾梅四娘劝阻,便执意要去金陵。
邢飞扬围着驿馆转了一圈先踩踩点,却发现诚亲王车驾尚未返回,驿馆已经有人居住,不由疑云顿起。
入夜他潜入驿馆,看准灯火所在,直奔东暖阁。
当初诚亲王许诺过于括海,事成之后把柳霜怀赏给他,所以虽然被掳已有二十余日,母亲被当场虐杀,柳霜怀却安然无恙,但如此,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一无所知。
看到邢飞扬的面孔,柳霜怀小嘴一扁哭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见多了惨状的邢飞扬看到师妹一如往日,大大松了口气,按住红唇让她别作声,接着草草擦去泪痕,赶紧解开穴道把她负在背上。
邢飞扬轻轻巧巧越墙而出,柳霜怀贴着他耳朵说:“你武功长进好多啊。”
邢飞扬苦笑一下,武功好有什么用?
他宁愿还象从前那样,还有师父、师娘、师兄都象从前那样。
三个月来的种种事情,让背着师妹的邢飞扬心中五味杂陈,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哑巴啦?”
邢飞扬只好反手拍拍她的小屁股,轻声说:“别说话,我带你去朋友家。”
就在这时,他看到对面的房顶一个人影徐徐长身而起。
邢飞扬与赵无极对视半晌,虽然仇深如海,但现在却不是动手的时候。
冷哼一声,邢飞扬背着柳霜怀消失在夜色里。
赵无极也并未追赶,只看了看老二毙命的驿馆,转身回到粉雀院。
待看到那个朋友家住得全是女子,南宫媛那么漂亮,梅四娘又那么亲昵,柳霜怀脸色一变,从邢飞扬背上跳下,也不与众人打招呼,便一掀帘子,愤愤走进房内。
梅四娘见状,对呆立当场的邢飞扬说:“我去伺候柳姑娘。”
含笑入房。
南宫媛水灵灵的眼睛望着邢飞扬,“公子歇息去吧。”
一笑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