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重新燃起的信心。
他觉得他的妻子,可能能够把这一关闯过去!
何斯亦一句话都没有多说,他重新站直了身子,接过拾月手中的竹筒,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而这时的何立轩也将退烧药给母亲灌了下去。
他还多灌母亲喝了几口热水。
他此时已经站起身,走到父亲和拾月的跟前,对他们说:“你们就待在这里别动,我去找车。我一定能找到车的,你们不要拉了,等我回来。”
何斯亦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边上的女孩儿听后二话没说就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钱。
那钱究竟有多少,何斯亦没看出,但怎么看也不会少于五十。
他有点惊诧地看向儿子。
然后就见自己小儿子面不改色,连推辞都没有推辞一下就将钱接过去,坦然地放进了自己衣兜里。
何斯亦嘴巴张了张,又重新闭上了。
紧接着他又见拾月从斜跨的书包里掏出了一包还没开封的香烟递了过去。
然后儿子同样很自然的接住。
何斯亦的嘴唇抿得更紧了。
何立轩拿着东西很快就走了,原地就只留下了拾月和夫妻二人。
拾月不知道何斯亦会不会在这时候询问她什么,但这种环境下她脑子都冻僵了,根本没精力去思考要如何回答。
她干脆又重新蹲回到傅云芳的身边。
她先把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下面,发现为了防潮何斯亦在下面铺了油布,这让她多少放心了点。
她又想起之前何立学发烧时,那个大姐教她的,怎么调配糖盐水。
又用意识在小屋内调了一竹筒糖盐水出来,然后熟练地插上一根麦管立即发布,塞进了傅云芳的口中。
何斯亦站在一边默默的看着女孩儿围着妻子忙东忙西,一时间竟发现完全没有用得着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