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拉链才不过刚拉了几公分,卧室里一声脆响,那只咸猪手又被啪的一声打掉了。
要求明明都已经完成了,女人还是不让摸,男人看了看她似颦似怒的脸,一下子甩着手嚎了起来,“唉哟唉哟!”
裤子都脱了!
好不容易老四才大方一次的——以前“别的”女的,没这么麻烦的!
“洗干净没有?”
明明面前的男人肌肉结实。女人低头,看向了他依然淌着水还是汗的八块腹肌。腹肌下的草丛茂盛。那根傲物已经完全勃起,龟头怒突。
“洗干净了!不信你自己看!”
男人喘着气,挺着几把又来蹭她。这长物就在眼前——女人这次伸出手,把它握住了。
肌肤相贴,男人发出了满意的吸气声。又没忍住就着她的手挺送了几下。
女人握着手心的物事。
灼热滚烫,沉甸甸的。很长。手握着根部,头已经到了她小臂的中部。
端的是个优良品种。
那次的伤,也已经好全了。
子肖父。
父肖子。
仁仁还在穿开裆裤的年纪,倒是已经看出来继承了他的“长处”,夏日里妈和喻叔也怕把孩子闷坏了,偶尔让孩子放放“空档”,她很少去静园那边——去的那次发现了仁仁甩着小鸟在地上爬,妈解释说是要给他透透气。
喻叔还是显而易见的不喜欢她。
不过仁仁他倒是极其喜欢的。
面前的男人呼吸再次急促了起来。
“连月。”
那只咸猪手又一次慢慢的抬起,落在了她的拉链上。
手指又轻轻的往下拉了几公分——雪白的背漏了出来,白色的蕾丝胸带露出了一点点丝线。
刚刚才冲掉的暴汗再次溢出,男人呼吸沉重,八块胸肌随着他的吸气起起伏伏。
“你别去外面找那些——”
“没有没有!”女人又要老生重谈。
好不容易老四才松了口,男人喉结滚动,又喘着气,“我去哪里找?老四半年都不肯给我吃几次!我都快憋成和尚了!”
白色的旗袍落下了,露出了细弱的身姿。生育了几个孩子,白色的胸罩勒着饱满的胸脯鼓鼓。
“仁仁都说好几回没奶了。”胸罩一下子解开,那白白的乳一下子弹了出来,红蕊诱人。
没忘记儿子的福利,男人一下子扑了过去半跪在她身边,凑了脸就在伸嘴过去,“我来给他试试。”
“仁仁什么时候会说话了?”
“嘶。”
女人戳破了男人的借口,又嘶了一声,乳肉已经被人含在了嘴里。鼻子顶住了乳肉,那人紧紧抱住了她的腰肢,埋头在她胸前大口的吮吸。
“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