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试图起身,胸前的伤口立刻传来剧痛。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王府中的厮杀、禁军的剑锋、雨夜奔逃……
“扶我起来。”刘永轻声道。
春荷连忙放下药碗,搀扶他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的瞬间,温暖的阳光扑面而来,带着市井特有的烟火气息。
刘永的王府修在铁山山腰上,向下望去铁山城的街道上熙熙攘攘,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卖糖人的老头,布庄的老板娘在门口晒着新染的布匹,几个懒汉围在小巷贼眉鼠眼地瞟着路过的人群,更远处传来打铁铺叮叮当当的声响,混着茶馆里说书人的声音,编织出一幅热闹祥和的画卷。
刘永望着这熟悉的景象,心中五味杂陈。
这里与昨夜血雨腥风的洛阳城,仿佛是两个世界。
铁山城在他的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市井繁荣,可洛阳城却已沦为权臣争权夺利的战场。
“王爷,”春荷轻声提醒,“该喝药了。”
刘永收回目光,看着碗中褐色的药汁,不感兴趣地摆摆手问道:“昨夜是谁送我回来的?”
小荷摇头:“是个女子,同样受着伤浑身血迹,志才大人安排她在偏房住下这会儿还没有醒来。”
刘永没有说话只是继续俯瞰山脚的铁山城,不知怎的,腹部伤口忽然痛的厉害,像是体内有这一只可怕的野兽正要咬碎骨头撕开皮肉钻出一般,可偏偏奇怪的是纱布上竟没有哪怕一丝血点,脑子也乱得很,有一股可怕的邪念涌了上来,刘永第一次产生了杀向洛阳城争名夺利的想法。
紧捏窗榄的手突然颤抖起来,将那木板捏下一块来。
他望着山脚下熙熙攘攘的街市,那些往日让他欣慰的景象,此刻却像一根根细针刺入眼中。人们的欢声笑语在他耳中成了聒噪的杂音。
“王爷?”春荷察觉到他的异样。
刘永没有回答。
他感觉胸前的伤口仿佛灼热起来,似有无数细小的虫豸在血管里爬行。
昨夜袁绍剑锋上的寒意此刻却化作一团邪火,烧得他口干舌燥。
“去取…”他的声音有些嘶哑,“还有……郡县的兵备册。”
春荷惊得后退半步:“王爷要这些做什么?”
刘永猛地转身,眼中闪过一丝猩红:“本王要做什么,还需向你交代?”
窗外的阳光想被蒙上乌纱一样变得阴沉,刘永望着自己的双手,仿佛看见它们沾满了鲜血,舔了舔嘴唇,凭什么他只能在铁山城做个闲散王爷?
凭什么那些庸碌之辈能在洛阳呼风唤雨?
“王爷!”春荷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您……您的眼睛……”
铜镜中,刘永的瞳孔泛着诡异的青黑色,像极了昨夜袁绍剑上的寒光。
“春荷啊,你对本王是绝对忠诚对吧!既然如此讲处女之身也一并交给本王吧!”
没有拒绝的权利,刘永已经扑了上来掐住春荷的脸将她按在床上。
春荷娇弱无力地躺在床上,任凭对方她身上肆意妄为。
她微微喘息着,眼角挂着泪珠,虽然曾经也盼着可以和心恋的王爷相交,但从未料到会是今天这般模样,尤其是…现在的真的是王爷吗?!
“张嘴。”刘永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春荷顺从地张开小口,刘永毫无怜惜之意,修长的手指直接探入她的口中,肆意搅动着。
他的动作既无技巧也无温柔,只是纯粹的发泄与征服欲。
春荷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入弄得呼吸困难,想要躲开却被死死按住脖子固定在了床上,她的贝齿下意识咬紧,却在下一刻就被他更加强硬地深入,迫使她不得不松口。
“嗯?怎么,还敢咬我不成?”刘永轻笑着,另一只手猛然提着春荷的脖子向上抓取,迫使她仰起头来。
他俯下身,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我倒要看看,这铁山我能不能说了算!”
春荷被这羞辱性的举动激得面红耳赤,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刘永显然并不在意她的感受,反而变本加厉。
他的手继续在她口中肆虐捏住了她的小舌,轻轻向外拉动,看着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愈发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