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娅闻言，仔细查看起来。
餐食倒是很普通的一块圆形白面包，上面涂满了白色的酱汁，甚至已经渗透进了松软的面包里面，整块面包的上半都已经被浸透了。
虽然看起来像是某种奶油酱，但是联想到瑟拉的抗拒，艾莉娅凑近闻了一闻，果然，一股新鲜刺鼻的精液腥味传来。
“为什么，要这样浪费食物啊……”艾莉娅嘴上抱怨着，将面包撕成了上下两半，将下半没有被精液浸透的面包递给了瑟拉：“瑟拉你吃这半块吧，另一个面包也是一样，对半分开，没被弄脏的那块给你。”
瑟拉摇摇头，没有伸手去接：“不用的。我们都逃不掉的。”
“现在没人看到所以没事的！而且我其实也不算讨厌精液，让我吃上面的部分完全是无所谓的！瑟拉不喜欢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哦？”为了让瑟拉不要饿肚子，艾莉娅甚至面不改色地说出了不讨厌精液的怪话。
不过瑟拉还是拒绝了：“谢谢你的好意，艾莉娅，不过不是讨不讨厌的原因。下午的神术课程制造了那么多圣乳和圣水，你体内的辉光之力应该也差不多被耗尽了吧？”
“诶？”艾莉娅歪了一下头，其实根本没有耗尽，毕竟艾莉娅从小就在灵界里面吸收辉光之力，虽然运用技巧不足，但是辉光之力存量却是浩瀚如海，虽然被榨乳时力量的流失犹如大河奔流，但和大海般的存量比就不足一提了。
瑟拉继续说着：“每天的消耗这么多，我们自己的自然恢复是恢复不过来的，所以要在圣餐时进行补充……这是圣女院的修女们专为我们每天去收集的，来自全圣教许多底层圣职人员的体液，里面浓缩了大量的辉光之力，用来给我们补充神术消耗。如果不吃的话，那么今晚和明天的课程就没办法正常进行，会被埃琳嬷嬷严厉惩罚的……所以说，逃不掉的，快吃吧。”说着，瑟拉还是拿起了自己的那一份面包。
“唔，可是我还有很多辉光之力存量哦？我分给瑟拉一些就好了？要用体液传递的话……瑟拉来喝我的奶就好了？反正今天也喝了那么多催乳剂，再挤一挤也是会有的。”艾莉娅这么说着，还挺了挺虽然经历过榨乳，却依然贫瘠的萝莉胸部。
瑟拉叹了口气：“还是不行啦，乳汁里面的辉光之力不够浓缩，你想想今天我们被榨出来多少瓶圣乳？要靠喝乳汁来补充消耗，就相当于要喝下与被榨取同等量的乳汁，会喝到吐奶的。除非艾莉娅你有办法产出带有浓缩辉光之力的体液，比如精液。”
艾莉娅鼓着脸说道：“我说了，我能变成圣子的哦，瑟拉需要的话也不是不行……”
“好好好，我相信你啦，快吃吧。”瑟拉嘴上说着相信，但还是咬上了自己的那一份精液面包。
艾莉娅见劝说无效，便也放弃了，拿起了自己的那一份圣餐。
淋满面包表面的最上面一层精液是最新鲜的，还冒着淡淡的热气，半凝固的白浊在面包被举起的时候，还在面包表面上小幅地流动着。
但这块面包明显被浇了不止一层的精液，艾莉娅前面撕开过面包，所以可以看见，面包内部靠近表皮的位置，浸满了已经冷却下来的白浊。
白面包在精液的浸润下变得湿答答黏糊糊的，就像是被粘稠粥水泡软的面食一般，而面包内的气体空腔，也几乎被凝结的白浊精液所填满。
而靠近面包的中心，是最早被淋上，渗透得最深入，也发酵了最久的精液。
被浸透的面包与空腔内的凝固白浊几乎开始发黄，散发出醇厚浓郁的雄性精臭味道，别说放进嘴里，光是闻到艾莉娅都觉得要吐了。
艾莉娅放空思绪，将面包送入口中，一口咬下。
咸涩精臭在舌尖爆发，黏糊白浊沾满上颚，轻轻咀嚼几下，软烂面包便涂满口腔，凝结精块散布在舌齿之间。
不需要过多咀嚼，也不愿进行过多咀嚼，小萝莉便将口中的食物咽下，而后重重地叹了口气，浓厚精臭从喉舌弥漫到鼻腔，再伴随着呼吸被吐出。
艾莉娅委屈得眼睛微红，自己香香甜甜的嘴巴，就这样被咸腥气味所玷污了……
……
经历了数个小时训练的迪莉娅，感觉乳首与阴蒂都疼得不是自己的了，而在小萝莉舞动的区域周围，地板像是被拖过一般光洁，只不过用的是迪莉娅自己的爱液与足底完成的。
“好了，可以休息一下了。”听到科恩的话语，迪莉娅才停下舞步，小口地喘息着。
科恩在桌上放下了一个皮质项圈：“过来戴上它，晚上才能带你去地上。”
现在迪莉娅已经不敢随意违抗科恩了，刺痛的三点就是前车之鉴。
迪莉娅听话地把项圈给自己戴上，然后才反应过来问了一句：“地上？为什么要项圈？”
科恩反问：“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的，对吧？”
“我在暗影教会，而暗影教会是在洛缇斯地区，这里很混乱，到处都是罪恶，其他的不知道了，我才十四岁。”
科恩用手指摩挲着迪莉娅的项圈，以及上面挂着的刻着科恩名字的金属吊牌：“那么，就记好我接下来说的话。在洛缇斯地区，虽然背地里，我们暗影教会是控制者，但是明面上，这里是城邦割据的状态。一城城主即为一地之霸，除了暗影教会以外无需再听从任何人的命令。每座城市的法律都会因为城主的个人喜好而有所不同，但唯一在每座城市都通用的是，奴隶制。”
“奴隶制。”感受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迪莉娅小声地重复道。
“是的，奴隶制。你在洛缇斯没有自由民身份，我也没打算给你弄一个。如果没有身份标识，那么走在街上，你会被人当做逃奴抓走，任何人都可以随意欺辱你，甚至抓回家里当成私用性奴。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在显眼处挂上标识，告诉所有人你已经有主人了，是私有财产。还是说，你更喜欢被烙上一个奴隶印记？”
“项圈就好了……那如果，还是有人来骚扰我，甚至想强行买下我呢？”
“如果有人骚扰你的话，那就满足对方，我很有分享精神。”科恩无所谓地摆着手：“但如果有人强抢，那就报出我的名字。层次足够的人，自然会退缩。如果不住手，那就说明不是什么大人物，杀了就好。”
“……知道了。”
“那么，跟我来吧。”科恩一步跨出，便已潜入暗影界之中，迪莉娅也跟随在后，两人在暗影界内穿行了一阵，最后在某个地下室里脱离了暗影界，回到现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