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淮序可不知道自己在手下眼里已经被封神了,哼着歌扛着行李箱十分快乐。
本来打算帮帮忙的沈识檐和卫灼压根插不上手,只能坐在门口的石阶上当监工。
实在无聊了,沈识檐就抓一把瓜子递给卫灼,美其名曰:看热闹。
时念今天有比赛,让江淮序自己搬,但江淮序也不知道什么东西时念需要,什么东西不需要,干脆能看见的东西打包起来。
沈识檐一度以为江淮序会把墙皮都扣下来带走。
「啧啧啧,这也太可怕了,老江这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沈识檐磕着瓜子不住地感叹着。
卫灼目不斜视接过沈识檐递过来的瓜子:「你要是想体验的话我帮你搬到我那里。」
沈识檐手一抖,整把瓜子全撒在地上,眼神惊恐:「不是,那就是个意外,你别当真啊。」
卫灼蹲下身子去捡地上的瓜子,不以为意地在地上敲了两下,懒懒问道:「沈识檐?你真的喜欢女人吗?」
「走吧。」江淮序收拾完行李,将手上的灰擦干净招呼两人,「改天再请你们吃饭,我得先去接我们家念念。」
沈识檐连忙摆手,避过这个尴尬的话题:「哎呀,我们都没出力,你自己跟个狗似的可劲儿干,这饭我可不吃。」
江淮序丝毫不在意这种话,乐的尾巴都要翘起来:「是我们家念念说的,你以为我想请你?」
得,又吃一嘴狗粮。
与此同时,时念坐在赛场中,缓缓落下最后一子,随着裁判的一声「时念,中盘胜。」为期将近半个月的比赛也终于落下了帷幕。
时念抬手挡住落在脸颊上的阳光,忽然觉得生命里似乎对了一种名为踏实的感觉。
本来以为江淮序那天说的话会引起更多不满,但也不知道江淮序到底有什么魔力,后来回到学校大部分人还是对他客客气气的。
时念抽空还和程齐他们吃了顿饭,虽然惹的江淮序一阵不开心,但哄两句也就好了。
江淮序就是这样,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最近忙着升段和比赛,倒是一直忽略他了,看样子是该找个机会犒劳一下他。
身边陆陆续续有之前的同学离开,年纪都不大,成功的人都纷纷说着要去办庆功宴。
年轻就是好呀。
时念也收拾好东西走出了大门,人都已经走的差不多了,还有零星的几个人站在路边应该是在等车。
说实话时念其实也很想有人来接的。
只是这段时间江淮序看起来也挺忙的,要批的文件不断,电话也是一个接一个的。
想到这儿时念垂下头,准备给自己打个车回家。
「念念。」不远处一辆黑色的的门开启,从上面缓缓走下来一个穿着深色西装的男人。
铅灰色的手工定制西装,利落的剪裁勾勒出肌肉的线条感,一双含笑的眼睛,让周身冷冽的气质暖了不少,江淮序手指搭在车门上,回身抱出一束火红的玫瑰花,迈着长腿向时念走过来。
不少人纷纷望去,在这样的地方见到豪车和帅哥的机会可不大,尤其是气质绝佳的帅哥更是少之又少,江淮序一来就抓了不少人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