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背对着他,没穿衣服,清瘦的脊背挺直,清晰可见骨头的形状,时念半跪在地上拨弄着那个玩偶,腰窝更加明显,再往下就是浑圆的臀肉……
不是,穿成这样是在勾引他吧?
是吧是吧?
就是!
江淮序拎着熬汤的勺子就冲了过来,另一只手臂一把就将时念托了起来:「看什么呢念念?」
时念条件反射般地拽紧了毛巾挡住前面,还是不争气的红了脸:「你,快给我放下来。」
「哎呦,好像什么没见过一样。」江淮序使坏地蹭蹭时念的肩膀惹得时念一阵颤栗。
「这是什么?」时念手里还拽着兔耳朵,连忙转移话题问他。
江淮序端详了一下那个玩偶,展演一笑:「说来话长,刚和你闹掰那段时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回去那个商场,那个阿姨当时还告诉我就这两只,给有缘人的,现在一看也挺对。咱们啊,天生一对。」
时念锤了他一下,直接蹦了下来,一骨碌混进被子里:「谁和你天生一对?」
「当然是我们。」江淮序脸皮厚,说什么都不带脸红的,顺带拎着那只一模一样的兔子上了床,把两只兔子摆在一起,还有些莫名的和谐。
「你快起来给我找件睡衣,要吃晚饭了。」时念踹了他一脚,却被江淮序顺势抓住脚踝拽了过去。
「急什么,汤还炖着呢。念念你知道那句法语的意思吗?」江淮序随手捞起被子披在自己身上,修长的指尖顺着时念的胸膛一直滑倒腰部,惹的面前的人一阵瑟缩,江淮序却不紧不慢地说着,「是唯一的爱。」
时念努力把自己蜷缩起来,天色还没彻底暗下来,虽然两个人在一起了,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江淮序眨巴着大眼睛就这么看着时念,直到时念发现不对劲探出头才委委屈屈开口:「念念,你说忙完这段时间就陪我的,我处理了好多工作啊,我还完成了期末作业!可你现在都不想理我!」
时念无奈,伸出手揉了揉江淮序的狗头。
是得犒劳一下他们家辛勤的小蜜蜂了。
「那……」时念双臂缠住江淮序的脖子,柔声细语,听起来暧昧又缠绵,「再试试吧,就像第一次那样。」
只不过,这次不下药了。
是两个彼此相爱的人欲。望的顺延,是一种名为「爱」的种子盛开的花。
江淮序得逞的笑着,扣住时念的头吻了上去。
一时间,房间内逐渐响起少儿不宜的水声,昏黄的光线使窗外的树荫影影绰绰,风吹窗帘「沙沙」声更像是优雅的背景乐。
时念红着脸,双腿缠在江淮序腰上,嘴唇殷红已经被亲的意乱情迷。
可江淮序却停了下来,直勾勾地盯着时念像是在等什么。
以及被勾起想法的时念不满地咬了他一口:「你等什么呢。」
江淮序轻咳了两声,偏过脸去不说话。
时念皱眉,不理解他的想法。
「不想继续那算了。」时念松开双腿,作势就要下床。
胳膊却被江淮序拉住,江淮序支支吾吾好半天把时念拉回怀中,接着将脸埋进时念的颈窝里,咬牙道:「你说像第一次一样……可第一次的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