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李应棠,「你起来点,好重。」
李应棠贴在他的颈窝道:「起来还要在躺下,多麻烦。」
他说着手就伸进了公仪琢的衣服里面,公仪琢就知道他不是真的想午休,一把摁住他的手,「青天白日的,你能不能收敛一点?」
而且昨天晚上刚做过,他真的不累吗?
李应棠反手把挂在两旁的床幔扯了下来,玉勾被拽了下来,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床幔倾斜而下,将床里面的空间遮了起来,光线顿时暗下来了许多。
李应棠亲着他道:「现在就不是青天白日了。」
公仪琢:……自欺欺人,掩耳盗铃!
不过他拗不过李应棠,李应棠一边脱他的衣服一边喊玉奴,喊的他一点力气都没有。
衣服一件件从床幔里丢出去,李应棠从后面拥着公仪琢,在他背后留下一个个红痕,就像是雪地里的红梅一样。
公仪琢咬着唇,忍得有些辛苦,「你……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李应棠吻着他的肩头低声笑道:「谁让国师总是这么包容我,都把我惯坏了。」
公仪琢:……果然是人善被人欺。
他就是太善了。
第97章
胡闹了一回,李应棠拿帕子给两人擦干净了,才搂着公仪琢躺到床上。
「国师午休吧。」
公仪琢:……现在都该起床了,哪儿还有时间午休!
躺在床上休息了会儿,公仪琢伸手推他,「该起来了。」
李应棠还闭着眼睛,「这么着急干什么,谁敢打扰国师休息?」
这个刚打扰了他休息的人也好意思这么说。
公仪琢道:「我怕师父和师兄会过来。」
提到这个李应棠很是郁闷,容瑾都已经坏过他多少次好事了。
他亲了亲公仪琢坐了起来,「我起来,你再休息一会儿。」
公仪琢这会儿确实还有些累,不过他还是起来了,就算只有他自己躺在床上,午休这么久也不像话,万一师父和师兄担心,要好好看看他,看到他身上的这些痕迹就完了。
他摇了摇头,「我也起来。」
见他也坐了起来,李应棠拉起被子把他盖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脑袋。
公仪琢不明所以,「你干什么?」
李应棠亲了亲他,嗓子有些哑,「我先起,不然忍不住。」
公仪琢:……据说时间太久,次数太多也是一种男科疾病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