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安瑶。”
充满冷意的声线，森森凉凉的吐出了自己的名字。
窦安瑶：“在呢！”
秋十里深吸了口气：“怎么了，是找到什么更好的目标了么？来，告诉我，她是谁？”
这话把窦安瑶问懵了：“什么目标？”
秋十里低头不放过窦安瑶的任何一个微表情，看她不像装的疑惑表情，秋十里蹙了蹙眉。
她了解窦安瑶，演技很一般，看来是真的没有找到新的目标。
那是怎么了？
转性了？
想着不靠关系，要靠自己了？
“还是，你觉得我没有价值了，不想再继续了？”这是秋十里在排除前面两个答案后，推测出的第三个她不太相信的可能。
首先，狗是改不了吃屎的，窦安瑶也不会改得了不靠关系等着资源自己送上门的习惯。
那，多半是她觉得自己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才说要什么回到最初的简单关系。
听到这里，窦安瑶终于明白秋十里为什么一副要来算账的模样了，感情是对原主余情未了，正想着要纠缠呢。
想通后窦安瑶就觉得事情好办了。
窦安瑶伸出一根白嫩的食指，抵在秋十里的肩膀上，一点点的把对方推开，拉开一个安全距离。
夏日的西服不厚，窦安瑶的指尖像是戳进了秋十里的肉里一样的，把她戳开。
两人隔着一步的距离，面对面而视。
窦安瑶捋了捋自己的棕色卷发，认真的道：“秋小姐，我想我们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也说了，随便我，不知道现在你这问罪的姿态，又是从哪里来的？”
看着面前不卑不亢的人，秋十里眯了眯眼，像是第一次认识窦安瑶一样的打量她。
“昨天你还说，以后我别巴着你就行，我想我今天的举动应该没有让你误会的地方吧，你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面前人一句话接着一句的，人生第一次被一个以前一直捧着自己的人质问说教只为划清两人界限，秋十里气笑了。
“窦安瑶，你不会以为你现在火了，就可以把我踢掉了，有能耐单飞了吧？”
窦安瑶面容严肃的摇摇头：“我并没有这样的想法，你是一个很好的经纪人，我从来没有过要离开你的念头。”
“只是……”
说到这里，窦安瑶面色黯淡了下来，语气幽幽：“从前，是我没得选，才会想着用些手段来换得某些东西。”
“但现在，今非昔比了，我想，以后做个干干净净洁身自好的人，希望你能成全我。”
可能是窦安瑶的表情太认真，又或许是她的语气太悲伤，真的有着悔恨自省的意味在，秋十里听得竟愣了愣。
原来她只是因为……想改过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