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念平的沉沦并非无人知晓。
某天，班里一个C级同学偷偷拍下他被周书瑶牵进大宅的照片，发到学校论坛。
帖子标题是“E级废物的日常”，迅速引发热议。
B级同学评论：“活该，谁让他那么废。”C级同学辩解：“这制度太变态了吧？”有女生冷笑：“E级就该有E级的命，别占资源。”
课堂上，女老师无意提起：“孙念平最近表现如何？”一个B级同学低声说：“他天天被周书瑶牵着走，像条狗。”全班哄笑，老师皱眉：“别讨论这些，那方面的事不归我管。”课后，几个女生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听说他在那房子里跪着看，恶心死了。”另一个反驳：“恶心的是制度好吗？”讨论不了了之。
论坛上的帖子很快被顶到首页，有人匿名上传了一段模糊的视频，透过窗户隐约能看到孙念平跪在地上的身影。
评论区炸了锅，有人说：“这家伙以前还挺聪明的，怎么堕落成这样？”另一个回：“E级还能聪明？笑死。”孙念平躲在厕所，看到这些，默默关掉屏幕，眼眶发红，却没掉泪。
周书瑶后来提起这事，笑着对孙念平说：“你现在是学校名人了，大家都觉得你很贱呢。”孙念平低头，声音沙哑：“我不在乎……”周书瑶捏住他的下巴：“那就好，做条好狗，别让我失望。”
那天晚上，周书瑶独自翻看论坛，屏幕上的评论像刀子划过她的眼睛。
她看到有人骂孙念平，也有人指责她“冷血”。
她皱眉，低声说：“他们懂什么……”可她点开那段视频，看到孙念平跪在地上的身影，心底还是泛起一阵刺痛。
她试着让自己冷漠，可手指却停在屏幕上迟迟没有滑动。
她关掉手机，起身走到窗边，夜风吹进来，像在吹散她的犹豫。
几天后，论坛上的讨论愈演愈烈，有人开始扒周书瑶的过去。
一个C级同学发帖：“她以前不是这样的，评级后才变冷血。”另一个回：“听说她被A级同学给操服了，才拿孙念平出气。”帖子很快被删，可流言却传开了。
课堂上，一个女生低声对同桌说：“周书瑶是不是也有点可怜？”同桌冷笑：“可怜？她现在玩得挺开心吧。”孙念平坐在角落，低头听着，心跳加快。
他试着让自己相信周书瑶是被逼的，可脑子里却闪过她温柔又残忍的笑。
他喃喃自语：“也许她真的是身不由己呢……”可他没答案，只有心底的空洞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