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级同学又想出新玩法，叫“镜像惩罚”。
他让人装了一面巨大的镜子，正对孙念平的位置。
每次他操周书瑶的时候，孙念平必须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赤裸、跪着、手上动作不停。
A级同学狞笑：“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有多废”
A级同学站在她身后，性器硬如烧红的铁棒，青筋跳动，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雄性热浪。
他揽住她的腰，双手如铁箍般收紧，龟头在她湿热的入口处碾磨片刻，猛然贯入，撑开紧缩的穴肉，发出湿重的‘噗嗤’声。
周书瑶猛地仰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像是被压抑已久的释放，小穴被撑得发麻，淫液如洪水决堤，顺着黑丝淌下，在地板上汇聚成一片闪烁的水光。
他抽插得狂野，每一下都如重锤砸下，臀肉随之剧烈震颤，空气中弥漫着密集而低沉的撞击声。
她被操得趴在桌上，双腿悬空，脚尖勉强勾着地面，她的声音破碎不堪，从高亢转为低吟，像在屈辱中沉沦。
孙念平跪在镜子前，被迫盯着自己的狼狈模样：身体瘦削，小弟弟像根软棒，他握住阴茎撸动，手指裹住龟头快速滑动，皮肤被摩擦得发烫，前液滴滴答答地淌下来，湿了一片地板。
镜子里，自己的泪水混着汗水淌下来，像个被羞辱的玩偶。
他闭眼不愿再看，可周书瑶被操得摇摇晃晃走过来，喘着气扳开他的眼皮：“睁着看，这就是你。”那天，他撸了三次，每次都不到两分钟，镜子里的影像成了他挥之不去的噩梦。
镜子里的孙念平瘦得像个影子，眼眶深陷，嘴角挂着僵硬的笑。
他试着分析镜中的自己，可看到的只有无尽的屈辱。
A级同学注意到他的发呆，冷笑道：“废物，看清了吗，谁也救不了你。”周书瑶轻声说：“你习惯了就好了，镜子会教你认清自己。”孙念平点头，低声说：“我知道了……”
孙念平盯着镜子，试图让自己麻木。
他默数着自己的呼吸，想用数字让自己冷静，可镜中的影像却像活物，嘲笑着他的每一丝努力。
A级同学操周书瑶时，镜子里反射出她的喘息和他的屈辱，形成一种诡异的对称。
事后他低声呢喃：“我还能撑多久……”周书瑶听到了，走过来蹲下，温柔地说：“撑多久都行，我会一直在这陪你呢。”她的声音像糖衣，甜甜的却裹着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