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催情药和如此香艳场景的双重刺激下,刘浩本就不强的自控能力显得不堪一击,可偏偏,他又注意到轩子正贪婪地盯着自己胯下的巨物,贝齿轻咬着自己的下唇,这一刻,道德和理智的枷锁彻底被击碎。
他拨开轩子的双腿,把头埋在阴穴口疯狂地吮吸着,沾满淫水的小穴尝起来带着淡淡地咸味,而小穴内壁光滑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将舌头钻入更深处探索着。
轩子刚经历完一次高潮,下体本就异常敏感,被舌头在体内一顿搅弄后,让她更加难以忍受。
于是,她伸手抱住了刘浩的头,引导着对方向上吻她,同时纤细地小腿用力地勾住了刘浩的腰,让坚硬的肉棍紧紧贴住湿滑的穴口,双脸羞红地说到:“快,快插进来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轩子羞怯的语气仿佛是吹响了进攻的号角,无尽地欲望彻底击溃了残存的理智,支配着整个身体。
刘浩将裤子脱掉,双臂从轩子腋下穿过,锁住了她的肩膀,粗暴地将鸡巴连根插入。
轩子的小穴显然应付得很吃力,疼痛和舒爽的双重感觉让她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已经开始抽泣,身体也在不断地扭动和挣扎。
可是,双腿仍然紧紧地锁着刘浩的腰,想让他插得更深。
此时,充满兽欲的刘浩并没有任何怜惜的想法,她的叫声和眼泪只会让自己更加兴奋,脑子里剩下的唯一想法就是要狠狠地操这个小骚货。
轩子精巧的肉体在刘浩手中就像是任人摆布的洋娃娃一般,在她刚刚适应了从正面插入的时候,刘浩将她翻向左面侧躺,用左臂将双腿并在一起,鸡巴从她两腿之间缝隙的后方猛刺入骚穴。
待到二次高潮之后,又马不停蹄地让她趴在地上,从翘臀后蹂躏骚逼。
接着将她的双腿摆成一字马,两只手按住大腿前侧,两条腿抵住她的大腿后侧,让大肉棒像弩箭一样疯狂钻入骚穴深处。
随着龟头传来的一阵酥痒和肿胀,刘浩滚烫的精液满满地射进了子宫深处。
可是,哪怕此时轩子叫床叫得嗓子都哑了,精液正从她的小穴里缓缓流出,刘浩也并没打算停止。
他把轩子抱在怀里,站了起来,双臂从下方挽住腿弯,让她悬在空中,开始了新一轮的草干,小穴内残留的精液都被操得溅了出来。
轩子被玩弄得完全脱力,除了嘴里发出呻吟之外,几乎没有任何的行动能力了,连柔软的小舌头都伸了出来,看起来异常淫荡。
到后来,刘浩都忘了换了多少次姿势,让她高潮了多少次,在一次次抽插中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刘浩醒来的时候天已蒙蒙亮了,强烈地头痛和虚弱感让他连睁眼都很费劲,而身上传来的阵阵寒意却强迫他保持清醒。
赤身裸体在郊外睡了一晚,要是不赶紧清醒过来怕是要生一场大病,刘浩强撑着身子爬了起来,晃了晃脑袋,映入眼帘的便是同样赤身裸体的轩子。
可能是因为裸体一晚太冷了,也可能是被操的虚脱了,轩子的脸和嘴唇都显得很苍白。
她的脸上,嘴唇上,身上,布满了精液的痕迹,甚至现在还有精液在小穴中缓缓渗出。
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刘浩苦笑一声,本是来救她的,结果反倒在催情药的效果下操了她一整晚。不管怎样,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带她回家。
刘浩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发现她正发烧烧得厉害,得尽快回家好好休息。
于是,他用自己的外套裹住了轩子的娇躯,一路高速行驶回到了家中。
可能是因为虚弱,也可能是因为发烧,一路上轩子都没醒,这也让刘浩感到很庆幸,毕竟这种情况真不好去面对。
到家后,刘浩先给她灌了点退烧药,接着抱着她进了浴室好好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给其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让她在大床上好好地睡了一觉。
只是刘浩没注意到,当他关上卧室门的时候,轩子睁开了眼睛,眼眶早已泛红,接着便咬住被子的边角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安置好后,刘浩立马来到书房,着手调查起了兜帽男。
跟一开始的判断一样,这个兜帽男是有点东西的。
他的车牌号是个套牌,摸过的瓶子和轩子的衣服上也查不到指纹,应该是提前涂了指膜,线索到这里就断掉了。
刘浩十分憋闷,尤其是想到,即便能找到他也没办法用法律制裁他,毕竟到最后他没有形成任何实质性的违法行为,顶多是一个非法拘禁,正在懊恼之际,书房的门却开了。
轩子正站在门口,大号的睡衣让他显得更加苗条了,想起来这样的轩子被自己毫无怜惜地侵犯了一夜,刘浩内心简直愧疚到了极点,正准备开口道歉的时候,轩子却先开了口,“昨天发生的事情我完全没有印象了,而且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是你和我的错。”
轩子的声音略显沙哑,“如果你还是心有愧疚的话,那就把我的委托办好。”说着递过来了她的手机。
刘浩接过手机一看,上面全是同一未知号码发来的信息,明显就是兜帽男。
他的信息中充斥着污言秽语,大意是本以为轩子一直是单身,没想到背地里竟然有男朋友,他想着轩子被另一个男人骑在身上他就恼火,以后一定要把两个人都绑了,让轩子在男朋友面前被他操。
接着就是大段不堪入目的语言侮辱和威胁。
看到这些,刘浩都要气疯了,立马查起了信息的来源。可惜的是兜帽男依旧谨慎,这些信息都是经由一个境外的网站发送的,这条线索又断了。
不行,不能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刘浩深知想要解决这个问题,需要的是冷静的头脑,于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脑海中细细回忆短信的内容,思索着解决的办法。
几分钟的功夫,他便想好了一个解决的计划。